。”
安长卿钻进被褥里,眼下虽然开春,但晚上寒意依旧重,他搓搓手,脚亲昵地贴在萧止戈腿上,正好可以取暖。
萧止戈捏过他手,在烛光下细细看会儿,道:“糙不少。”
说着打开小瓷罐,挖出块奶白羊羔油抹在他手背上轻轻揉开,细心按摩每根手指,直到羊羔油全部化开,握在掌中手又重新细腻光滑起来。他紧蹙眉峰才松开。
安长卿用擦油手在他脸上抹下,笑吟吟道:“怎就给擦?你自己不擦?”
“糙惯,不用擦。”
说话间,萧止戈又把他只脚从被褥中挖出来。安长卿脚比手还要白些,脚趾粉嫩圆润,只是摸着脚底已经起干纹,若是再过阵不管,就该皲裂。又挖大块羊羔油抹在他脚上,萧止戈边给他将油脂按摩推开,边道:“下回再多买几罐羊羔油回来。”
安长卿“唔”声,脚趾蜷蜷:“王爷天天给擦吗?”
他本来只是开个玩笑随口说,却没想到萧止戈毫不犹豫地“嗯”声,说:“以后给你擦。”
作者有话要说:怂怂:喏喏皮肤这嫩,可不能吹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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