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喏喏:每次都骗等你,礼物没。(气鼓鼓
怂怂:……没骗。(心虚
……
因为这晚呼延勋可能来攻城,两人都没有睡。城内看似片漆黑,但军营之中调兵遣将,都在为即将到来战役做准备。
丑时三刻,斥候来报,呼延勋大军已到城外十里。
萧止戈换上战甲,与安长卿告别,准备迎战。
安长卿目送他离开,却也没睡意,想想,叫士兵给自己搬梯子来,爬到屋顶上去张望。
“晚上伤眼,以后白日再弄。”
安长卿跟在他后面,又乖乖“哦”声。
见他态度配合,萧止戈拧紧眉才松开些。
收拾好工具,两人先后去耳房洗漱后,又偎在床上说话。萧止戈从回来后,神情便有些凝重,安长卿原本盘腿半靠着他,见他眉头都皱成“川”字,伸出手在他眉心按按,嘀咕道:“怎又皱着眉?”
突袭北狄王庭之事是秘密行动,便是枕边人也不能说。萧止戈也不想让他担心,便换个说法:“今晚呼延勋大概会带兵攻城。”
漆黑军营中灯火束束亮起来,急促号角声撕破长夜。在将军府中都能听到整齐规律步伐声。城中民居也跟着盏盏亮起灯。
寅时,雁州将士备战方结束,呼延勋大军便呼啸而至。阵急过阵鼓声中,城外厮杀声震天。
安长卿努力伸长脖颈往远处看,却也只能依稀看见大片灯火和被火光映出黑压压人头。
……
在城门外激战时,萧止戈已经带着五千铁甲军,悄无声息地往昌日郡疾驰而去。从昌日郡出城,再经阿木古道,绕过正面战场,便能深入北漠腹地,直达北狄王庭。
“又要打战吗?”安长卿坐直身体,眼神微微担忧。
“嗯,要带兵迎战。”
安长卿来雁州这些日子耳濡目染,对萧止戈也有同雁州百姓般盲目信任,并不像开始般担忧:“那在城中等王爷凯旋。”
萧止戈眼底含笑,握住他手,沉声道:“嗯,定会回来。”
安长卿不明所以地点头,只以为这只是场普通战役,并没有察觉他言语中沉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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