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止戈给他解
面上却个个都垂着头装作专心烤兔子模样,只眼角余光下下瞥着。
唯有常在昌神色越发沉痛,酸溜溜地提醒他:“咱们是去同西蜣人干仗,不是让你谈情说爱!”
安长卿闻言顿时有些不好意思,面色微微发红。
萧止戈却斜眼瞥他,声音冷冷道:“再多说句,你就自己去同西蜣人谈。”
这是常在昌死穴,他瞬间闭嘴,灰溜溜地滚回自己位置。
在邺京时,他便日日照着方子上说用玉温养,六只小玉棒用完后,再按照记述呼吸之法,每日睡前做收缩练习。这法子隐蔽,他做时候没好意思告诉萧止戈,他自然不知道。
瞥见他泛红脖颈,萧止戈轻笑声,又道:“等回雁州之后,们就圆房好不好?”
从前顾虑太多,他忍耐太久。如今却已经快要按捺不住。
安长卿斜眼瞥着他,小声嘟囔:“当初也不知道是谁不肯圆房。”
萧止戈哑然,片刻后又在他发间轻吻下:“是不对。喏喏再给次机会,好不好?”
松子糖,又瞧着他近在咫尺脸,心脏不争气地用力鼓动起来,像装面大鼓,咚咚咚吵得他头晕目眩。
为掩盖自己心慌意乱,安长卿嘎吱嘎吱将松子糖嚼碎咽下去,然后伸出小截舌尖示意:“没。”
——他意思是,这是他荷包里最后颗松子糖。
然而萧止戈却没有意会他意思,目光只凝着那伸出来又缩回去截浅红舌尖,忍不住喉间痒意,再次低头去尝。
浅淡甜味在两人口中流转,连呼吸都是松子糖甜味。
边上正好有个下属在烤肉,长得倒是眉清目秀。常在昌坐在火堆边盯着人看,脸凝重也不知道在想什。盯得下属手都要开始颤抖时,他忽然道:“男人和男人真有这好?”
下属手抖,烤得半熟兔子就这掉进火堆里。
……
露宿晚,第二天刚亮,行人又收拾行装上马赶路。到当天下午,才终于赶到梁州。
梁州与雁州虽然紧紧挨着,但差异却不小。城中随处可见高鼻深目异域人,连带着百姓穿着打扮也跟大邺有不少差别。
“去看看踏雪。”安长卿霍地起身,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溜烟跑到踏雪边上去,抓着缰绳顾左右而言他:“不是说要教骑马吗?还教不教?”
萧止戈失笑,起身朝他走去。
……
两人回来时,去打猎下属也都回来,此时正把捉到野兔架在火上烤。
安长卿坐在马上,萧止戈牵着缰绳,两人慢悠悠地从远处走过来。下属们神色诧异,心里都暗暗嘀咕:他们何曾见过北战王对谁这小意温柔过?果然成亲就是不样。
安长卿抵着他胸口,将人推开大口喘气。
萧止戈按着他背,低低在他耳边说:“还是很甜。”
安长卿瞪他眼,抬手抹下嘴,闷声道:“瞎说,不许亲。”再亲就要破皮。
萧止戈喉结滚动,眼神越深,手指灵巧地数过他背脊骨节,哑声低问:“上次给你……方子,可有照着做?怎来雁州后没见你用过?”
猝不及防听到这个,安长卿下瞪大眼,脸色迅速涨红,结巴半晌,才说出句完整话:“……用、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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