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是,这人为何要这正经来问他?!
瞪他眼,安长卿愤愤想,这事……这事不都是放下帐子直接开始?问来问去是要做什!
萧止戈不知他心中所想,仍然认真地在等待他回答。两个男子在起,叫安长卿在下面承受,本就有些委屈他,所以他并不想勉强他,若是他不愿意,他可以再等等。
被他这定定看着,安长卿说是不好,说不是也不好。及至窥见他眼底期待,安长卿紧张地咽口唾沫,在心里告诉自己没什大不。攥攥手
赶天夜路,安长卿实在有些腰酸腿痛,洗漱完就靠在靠枕上给自己捶腿,张脸皱起来,瞧着有些稚气。
萧止戈出来,见他这样便笑声,自然而然地过去,将他腿抱起来放在自己身上,控制着力道给他揉捏,嘴里却道:“早说骑马辛苦,叫你与同。”
显然,安长卿自己骑马,却塞个小孩儿给他,北战王心里还不太痛快。
安长卿瘪瘪嘴,用脚去踹他肩膀,咕哝道:“开始也不怎累。”谁知道下马会浑身要散架般酸疼。安长卿想着肯定是骑得少,以后多练练就是。
萧止戈眼神闪,顺势握住他脚,带着茧拇指在脚底心划过,带起阵痒意。
技巧挑几块原石,又让人用工具切开,除块里头有棉坏外,其他几块都是水种好上等翡翠。安长卿郁郁两日心情才终于畅快起来。
挑完翡翠,他们在梁州已经盘桓有四五日,便准备启程回雁州。
翡翠矿开采应事宜,则都交给常在昌,至于运送原石商队,还需要再物色嘴严人选,如今翡翠还在开采中,倒也不那着急,便准备先回雁州再慢慢商议。
又是个清早,行人策马往来时路奔去。
安长卿如今已经学会骑马,便自己挑匹温顺母马骑。小余绡也随着他们起回雁州,因为年纪小还骑不马,便叫萧止戈带他同骑。
“哎别挠。”安长卿怕痒,使劲把脚缩回来藏住,又不解气地瞪他眼。
萧止戈眸色更深,顺势倾身上去,附在他耳边低低道:“喏喏,今日圆房吧?”
安长卿身体僵,眼睛睁得极大地看着他,红霞从耳根蔓延到脖颈,仿佛呆。
他这模样,叫萧止戈眼底情绪更加翻腾,手指在他背脊划过,又低低地询问:“好不好?”
安长卿终于回过神,整个人害羞地都快冒烟,圆房这种事,前世今生他都是头回。但两人成婚这久,圆房也是正常,而且去梁州时也说过,回来后要圆房。
萧止戈面上虽然没有说什,张脸却黑沉沉,眼睛时不时就落到前头身影上去。
余绡坐在他前头,被他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瞧着前头骑着马王妃,心里越发敬佩。他现在已经知道救自己是北战王妃,深深觉得王妃不仅心肠好,还连这凶王爷都半点不怕,实在厉害。
***
进五月,天气越发暖和,百姓们都换上单薄衣裳。因战事已熄,雁州城中比往日热闹许多。回城时不少百姓瞧见他们,还笑着问好,派繁盛热闹景象。
回城时已经是傍晚,将余绡交给安福去安置,安长卿与萧止戈吃晚饭,便早早洗漱准备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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