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他们在战事结束后便知晓,齐巍不知道他怎又说起这事,遂疑惑地瞧他,等着下文。
果然
“不用。”安长卿接过粥碗,忍着不适慢条斯理地喝口才道:“浑身难受,两个人睡着有些挤,就委屈王爷今晚去书房睡吧。”
萧止戈:“……”
就是再迟钝,这会儿也能瞧出安长卿生气。萧止戈满心疑惑,小心觑着他脸色,竟然没敢问出口。只干巴巴地“哦”声。
安长卿喝完粥,实在困倦,蒙上被子又开始睡回笼觉。
萧止戈在边上巴巴看会儿,等他睡熟,给他将被子拉下来些好透气,才吩咐安福在外头守着,自己放轻动作出门——军中还有不少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安长卿完全不知道他心里转悠着念头,只以为自己回答终于叫他满意,便将人推开,去安排府中其他事务。
忙起来时间过得快,这晃就到晚上。
安长卿刚洗漱完,穿着轻薄中衣回屋,就被早有准备北战王拉进帐子里。声惊呼过后,便渐渐只闻悉索之声。
这晚,床头帷幔晃晃,屋内烛光颤颤。鸳鸯枕上情正浓,直到五更。
……
些回邺京。”
安长卿明白他意思,抿唇笑起来:“那王爷想好借口?”
“没有。”萧止戈笑,倒是半点不急,还破天荒地开个玩笑:“若是喏喏能给怀个孩子,咱们不就有现成借口不回邺京。”
安长卿呆,反应过来顿时就恼,拿脚踹他小腿下,气道:“王爷真是越来越不正经。”
尤其是昨晚之后,浑话真是张口就来。
于是这天几个将领碰面时,就见自家将军那张脸黑沉沉,吓人得很。
谢陵向精明,飞快找个借口溜,铁虎看谢陵溜,连忙也跟着跑。齐巍慢步,被萧止戈逮住,带去城郊田埂上。
眼下已是五月里,先前种下粮食作物都长高不少。因天气渐渐炎热,田间有不少百姓正用扁担挑着水桶挨个灌溉。
齐巍缩着脖子,虽然不知道萧止戈抓他来这里做什,但是直觉没有好事。此时噤声,像只鹌鹑。
“今年寒冬,庄稼播种迟,到八月收割,怕是会欠收。”萧止戈道。
次日,安长卿没能起来床。
萧止戈终于找回自信,瞧着他皱着脸靠在床头,又有些心疼懊悔。叫安福送菜粥过来,口口喂他。
安长卿瞪着他不肯张嘴,也不知道他昨晚发得什疯,无论如何也不肯放过他。到现在他还腰酸腿疼。
“不喜欢喝粥?叫厨房再给你炖盅鸡汤?”
被他这瞪着,原本志得意满被按下去,萧止戈莫名有些心虚,只得越发小心地哄着他。
萧止戈让他踹脚出气,顺势将人拉进怀里抱住,手臂环着他腰,却不与他纠缠方才话题,反而又追问起先前问题来:“喏喏还没告诉,昨晚是否尽——”
话还没说完,就被猜到他要说什安长卿忿忿捂住嘴。
“尽兴!”安长卿怒瞪着他飞快道。
萧止戈却不信,觉得他是怕说实话让他不开心,才哄着他呢。毕竟他现在看起来十分生龙活虎,点都没有起不来床样子。
虽然王妃很贴心,但北战王还是暗暗决定今晚定要让他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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