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两个护卫神情还十分与有荣焉,给安长卿解释:“好像是从邺京那边传来不少话本,邺京百姓十分爱戴王爷与王妃,便编写许多话本故事赞扬。咱们雁州书生看,那自然是不能落于人后。王爷镇守雁州多年,王妃又心为雁州百姓谋福祉,雁州百姓怎能比不上邺京?便有书生专程写新话本来歌颂王爷与王妃。听说除话本,还有不少诗词呢!”
只是诗词没有话本子和说书先生受欢迎,才名声不显罢。如今茶楼里最受欢迎便是王爷和王妃前世今生故事。但凡有场子,那
第二日,安长卿陪着余氏和安娴钰出门。在邺京时规矩大,大户人家女眷平日是少出门。到雁州却不必顾忌这多,想出门便能随时出门。
雁州城内比安长卿刚来那会儿要热闹许多。没北狄人骚扰,大大小小商铺小摊又重新摆出来,买卖吆喝声和讨价还价声不绝于耳。
原先做买卖生意也没有这好。但自从近万“白丁军”被流放来雁州后,雁州人口剧增,又因这些外来百姓都参与加固城墙和外城修建,人人手中都有些银钱和米粮,缺少应东西自然走都来城内买,使得城内越来越热闹起来。
余氏和安娴钰从未见过如此景象。来之前她们只以为雁州荒凉贫瘠,连年战争,却未想过会是这样片热闹繁荣景象,这比她们想象中要好得太多。
安长卿边走边给她们介绍雁州风土人情,安娴钰再时不时提个问题,母子三人倒是前所未有自在和亲近。逛条街后余氏就有些走乏,安长卿便带她们去茶楼,喝着茶听先生说书。
意眼:“没有王爷辛苦。”
萧止戈开始没反应过来,待看见他意味深长笑容才明白过来,喉结滚动几下,萧止戈深深看他眼,道:“不辛苦,去倒水。”
说完端起水盆,步伐虽然依旧稳健,但背影却透着落荒而逃狼狈。
等倒完水回来,安长卿还等着他。等他脱鞋上床,就主动偎进他怀里。
从确认怀孕后萧止戈便直规规矩矩,实在难受就去外头练套拳法再回来。安长卿想着自己偷偷问过问题,坏心眼地挨他更近些。
三人并两个护卫刚坐下,就听说书先生把惊堂木拍,语调铿锵道:“这次给你们说说北战王与王妃前世,话说他们个是天界战神,个却是妖界狐王……”
底下众人纷纷喝彩,兴致高昂。显然对新故事十分期待。
“!!!”安长卿口茶还没咽下去,差点失态喷出来。好悬才咽下去,却呛地满脸通红。
他瞪大眼质问两个表情淡然,似乎早已经知情护卫:“这怎回事?”
余氏也脸诧异,倒是安娴钰还在伸长脖子往前看,满脸兴致勃勃——他们来得迟,坐在最角落桌。
萧止戈呼吸微沉,克制地按住他肩膀,不让他再乱动。
安长卿鼓鼓脸,小声嘀咕:“胡大夫说过头三个月就可以……”
萧止戈被他说得有些心动,转而又想到他是男人,同女人怀孕还是不同。到底不敢冒险,克制地抿唇,大手按在他后背,牢牢将人抱住,哑声命令:“不许说话,睡觉。”
计划落空,安长卿瘪瘪嘴,脸贴在他胸口,到底老老实实地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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