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止戈目光牢牢定在剖腹取子四个字上,良久才合上手札,道:“手札于有大用,夫人可有什要求?凡是能做到,都能用来与夫人交换。”
郭夫人回头看眼周鹤岚,期期艾艾道:“周先生答应过,给两千两银子。”
原本以为她会狮子大开口,没想到她却只要两千两银子,萧止戈下意识看向周鹤岚求证。周鹤岚点点头:“确实如此。郭夫人小女儿重病,需要不少名贵药材供养。许诺她两千两,她才愿意同来这趟。”
原来是这样。萧止戈略放心,道:“先叫下人支取银子给夫人,只是还会再找人求证手札真伪,夫人需要在府上再住上几日。确认真伪后会派人送夫人回去。”、
郭夫人犹豫下,点头应下。
商人打听,却并未听说过跟鲛人族有关只言片语……”
雨泽临海,各类海上传说倒是多不胜数,但周鹤岚路打听,却从未听过有关鲛人族传言。后来他另辟蹊径,又开始留意是否有男人生子或者面带红纹之人消息,却不想歪打正着,当真叫他找到位知情妇人。
“这位是郭夫人,家中世代行医,她祖父曾经便替男子接生过。”
听周鹤岚提到自己,郭夫人才上前略有些拘谨地行礼。她生得不高,体态丰满圆润,副憨厚面相。话也不多,见其余三人都看着她,才略紧张地开口:“是,幼时跟随祖父行医,见过祖父为个男子接生,那男子脖颈上有鱼鳞片样红色花纹。”
萧止戈神情动,却按捺住激动:“夫人可知道如何接生?这男子生产又与女子有何不同?”
叫下人带郭夫人下去安置,书房里只剩下三人、萧止戈又叫人去请胡是非来,之后才坐下来,将手札递给安长卿看。
这本手札,从郭大夫第次接触到怀孕男子,直到他临产生下女后离去,俱都记载清楚详细。
只是越写得清楚,其怀孕生子过程就越触目惊心。或许是与病人有约定,郭大夫即使在手札中也没有提到病人姓名等信息。只从二人初次见面记述中可以看出,这位病人是独自人,而且身体情况并不好。
病人寻到郭大夫时,已经怀有四月身
谁知道郭夫人却摇摇头,道:“不知道。那时候年纪尚幼,祖父并没有让进去。”
不等萧止戈脸色变化,她又紧接着说道:“不过当年虽然没有亲眼目睹过程,但是后来收拾祖父遗物时,找到本手札,上面详述孕期诊脉以及后来接生过程。”说完便从袖子里拿出本手札,神情有些忐忑地递给萧止戈。
想想又补充句:“手札上所记,虽然看起来有些匪夷所思,但却绝对不是杜撰。祖父当年声名远扬,是浮梁有名大夫。只是医术不精,没能得到祖父真传。”
萧止戈接过手札随意翻看几页,就见手札上写道:六月日,病人临产,胎儿在腹中,男子却无生育之器,胎儿不得出,唯有剖腹取子。
又记:六月五日,昨日病人已同意剖腹取子,亥时三刻,病人服麻沸散,以利刃剖腹,取出女胎。胎儿与寻常婴儿不同,皮肤之上还有层胎衣。胎衣两个时辰后自然脱落,胎儿面目比寻常婴儿更精致,只身形重量略轻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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