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离开,如今已是十二月。分隔近三月,不见时尚能耐住寂寞忍住相思,然而此时想拥,却觉心中思念源源不绝,比分开时更甚。
萧止戈抱着他不想放开,又怕压到他肚子,左思右想,最后干脆将人打横抱起,自己坐在软塌上,让安长卿坐在他腿上。
安长卿不太乐意,萧止戈却用力环着他不松手,他眯起眼掐他下,嘟囔道:“为父不尊,别把两个孩子带坏!”
“他们知道什——”话说到半,萧止戈笑容顿,忽
萧止戈解下大氅,对余氏行礼,才去亭中暖炉边驱散身上寒意,双沉着漆黑眸子倒是定定地看着他:“赶回来。”
余氏见状,带着余绡悄悄退出去。
安长卿不眨眼地看着他,良久才猛地扑向他,手臂搂着他健硕腰身,闷闷地不说话。
“小心肚子,身上冷。”萧止戈接住他,既想将人抱紧怀里解相思,又怕身上寒意凉着他,只能进退两难地虚虚将人圈住。
“以为你赶不回来。”安长卿吸吸鼻子,仰头去看他。
面临这些未知恐惧和危险。
安长卿见她神情郁郁,怕她胡思乱想,反而开始安慰她,说些别话题转移注意:“钰儿该回来吧?”
安娴钰如今在女学如鱼得水,她才学出众,给这些女子启蒙绰绰有余,加上生得副好容貌,脾性又温和,这些日子在学堂里倒是颇受学生赞誉。开始女学里都是些贫苦人家女儿,后来女学名声渐起,城中富户甚至*员家女儿也被送过来。女学越办越好,最开始加入安娴钰也更受倚重,如今已然成院长左右手,比安长卿还要忙碌些。因着安长卿快要生产,她才请假回来陪着。
“今日傍晚就该回来。”余氏果然被转注意力,微微笑道:“她请十日假,说要好好照看小侄子小侄女,这样日后才和她亲近。”
这小侄女也是安娴钰得知他怀得是双胎时说。双胎在大邺是祥兆,龙凤胎更是好兆头,因此安娴钰总念叨着要给她生个小侄女,日后亲自给她启蒙。
男人面庞粗糙,嘴唇干裂,下巴上是青色潦乱胡茬,显然是路兼程赶回来。
亭中暖气已经将寒意驱散,萧止戈深叹口气,小心地环住他腰身,将下巴放在他颈窝蹭蹭,叹息道:“南边事情还没完,把谢陵留在那边。”
他怎舍得叫他独自进产房?将南边事务交给谢陵和铁虎,他只带十数人便快马加鞭地赶回来,就怕赶不及他生产。
安长卿弯起眉眼偎进他怀里,轻轻“嗯”声,唇边满是欢喜笑。
萧止戈抬起头,在他发顶轻吻:“这些日子不在,辛苦你。”
说到孩子话题,两人神色都柔和下来。
安长卿正要说什,却忽然听老远有声音喊道:“王爷回来!王爷回来!”
安长卿愣,回头去看,就见安福风风火火地往里跑,边朝他这边跑边大叫着、他犹有些未反应过来,萧止戈带两万大军出发,若是凯旋动静不会小,该早就有人前来报信。
正想着安福是不是听岔,就见匹黑马从安福身边越过,仿佛几步间就已经停在院中,满身风尘男人旋身下马,大步朝亭子走来。
安长卿愣愣地看着他,甚至忘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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