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严重?叫人拿牌子去请太医去看看,至于……府中事忙,就不去。”安长卿连客套话都懒得说,抿口茶水淡淡道。
听他要请太医,安长端便有些急:“这……父亲只是心疾,不必劳烦太医。若是三弟愿意去看看,说不得就好。”
“说来说去,就是非去这趟不可?”安长卿将茶盏往桌上重重放。
安长端心脏也跟着跳,这刻竟然莫名地有些畏惧他,他不敢去看安长卿,只得重复道:“王妃去看看,父亲或许就好。”
这回安长卿没说话,花厅气氛时冷凝,正在安长端坐立不安时,就听他说:“那就去看看吧。”
不顾安庆帝不悦也要站在太子那边,已然失安庆帝信任,旦他倒下,安家也就彻底完。
“难怪安长端忽然开始跟套近乎,恐怕是安知恪叫他来。”安长卿嗤笑声:“没找他们麻烦,他们倒还恨不得再从身上刮层油水下来。”
“不理他们就是。”萧止戈也瞧不上安家:“等日后寻个名目,将他们远远支开,也免得碍眼。”
安长卿却道:“安知恪不会那轻易放掉这块肥肉。”
前世今生,加起来两辈子,他是将这个父亲看得清楚明白。安知恪这人是个真正小人,只要有利可图,他就能腆着脸凑上来。若是你对他没有利用价值,他也能毫不犹豫地将你抛弃,转头去寻下家。
他倒是要看看安知恪又要耍什花样。他避而不见,兴许他们还以为他怕呢。
作者有话要说:
怂怂:吃醋但不说,超大度der。
喏喏:……是吗?
他眼里没有骨肉亲情,也没有礼义廉耻,只有利益至上。
而他猜得果然没错,不过隔两日,安长端这块狗皮膏药就又黏上来。这次他学乖,也不管门房让不让他进去,哭丧着张脸在大门口嚷嚷:“父子没有隔夜仇,便是父亲有再多不是,看在他如今重病缠身份上,也请王妃回去看眼吧,父亲如今最挂念便是你。”
管家做不主,又怕他在外面继续嚷嚷引来流言蜚语,只能先把他请到花厅去。
安长卿随后才来,听管家回禀,皮笑肉不笑地问道:“安丞相病?”
安长端连忙点头:“是,病不轻,如今已经起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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