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娴歌喜,又放柔身体靠在他腿上,柔声道:“妾谢过陛下。”
萧祁桉拉起她,顺势搂住她腰肢,克制不住般在她脆弱脖颈间用力咬口,迷离神色方才恢复正常:“走,爱妃陪朕去看看父皇。”
安娴歌脖颈间剧痛,却不敢皱眉,柔顺地露出个笑容,颈间犹带着咬出新鲜血痕,便任由他搂着上銮驾,起去看望安庆帝。
整个皇宫防务如今都是卫尉寺在负责。而卫尉寺卿蒋玉忠已经效忠萧祁桉,可以说整个皇宫尽在萧祁桉掌握之中。他爱极这种掌握切感觉,等不及安庆帝死期,便先用上帝王规制仪仗。
安庆帝中蛊毒,如今已经是在苟延残喘。经常昏迷阵清醒阵。但不管他昏迷还是清醒,在萧祁桉眼里,他已经是个死人。为此,他甚至迫不及待地将重病安庆帝挪出皇帝寝殿,搬到处偏僻宫殿去。而原先安庆帝居住寝殿,则被他用。
安长卿猜得没错,萧祁桉确实已经等不及。
他等这天已经等太久,为这个皇位,他时时刻刻小心谨慎,努力扮演个合格储君,但即便是这样,安庆帝依旧防着他!宫里赵太后和皇后管着他,东宫里太子妃监视着他。后来,皇帝甚至还要把他脸面踩到地上去,他这个太子不过是面上光鲜罢!
但是现在不样,萧祁桉换上赶制出来簇新龙袍,头戴天子冠冕,展臂在铜镜前转个圈,镜子里映出他张扬神色。
“朕终于等到这日。”
寝宫内宫女太监无人敢应声,俱都是小心谨慎地垂着头。
二人过去时,皇后也在。只不过安庆帝在里头低低咳嗽,她却在外间吃着冰镇果子,也不过是做样子罢。
瞧见身明黄龙袍萧祁桉过来,皇后眉头蹙,挥退宫人,不赞同道:“你父皇还未殡天,你该收敛些。也不急这时。”
萧祁桉却笑笑:“这位置早晚都是朕,早些又有何妨?”
察觉他态度上轻慢,皇后不悦地放下茶盏,加重语气唤道:“太子!”
萧祁桉却未像以前样认错示弱,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安娴歌双玉
穿着桃粉襦裙安娴歌袅袅上前,跪在他脚边,给他将龙袍下摆抚平,娇声应和道:“妾先恭贺陛下。”
自安长卿那日与安家撕破脸,安知恪又重新联系上萧祁桉。知他有逼宫夺位之意后,为表忠心,便主动将安娴歌送过去侍奉。到底是丞相府小姐,虽然只是个庶女,但也能封个良娣,只是萧祁桉起事匆忙,切从简。安娴歌名义上封太子良娣,其实连正经仪式都没有就直接抬进宫中。安娴歌虽然在府中骄纵跋扈,但柳姨娘颇会拿捏男人心思,她也跟着学个十成十,如今继任太子妃还未行大婚之礼,萧祁桉身边不过几个姬妾,反而是她最为得宠。
“娴歌这张嘴就是讨喜。”
萧祁桉意气风发,弯下腰勾起她下巴,满意地欣赏着她刻意裸露出来斑驳伤痕。再次回宫之后,他索性便放开手脚,不再刻意约束自己。那些姬妾每回都要哭哭啼啼躲躲闪闪,只有安娴歌最懂得讨他欢心。不仅欢好时配合他,连在外头时,也知道怎叫他满足。
“等朕行登基大典,娴歌可当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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