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长卿叹息声:“薛无衣没有动作?”
萧止戈道:“先前没有,不过这两人今日秘密来见们,薛无衣也该有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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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无衣耐性比他们想象中还要足,他仿佛对自己处境点也不着急,始终闭门
萧止戈似还有疑虑,又道:“若是下毒,岂不是仵作验尸便能验出来?还是不妥。”
那使臣迟疑下,从袖中掏出张药方来:“这乃是出发前王交予药方,只需要照着方子配制药物,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加到丞相饭食之中,便是仵作验尸,也只能验出是得急病。”
韩彰接过药方,捧上去给萧止戈查看。萧止戈接过看眼,笑道:“果然是个天衣无缝好法子。不过这药方朕还需要叫御医验证番……”
使臣立刻会意,躬身道:“陛下只管叫人验证,们等着陛下好消息。”
萧止戈神色不明地“嗯”声,吩咐鸿胪寺卿将人送回驿站,务必要好好招待。
些怪异大邺官话问道:“们王另有封国书交予陛下,不能让其他无关人等看见。”
这无关人等想来说得便是安长卿。
安长卿还未出声,就听萧止戈不悦道:“哪里有无关人等?”
两个使臣目光齐齐看向安长卿,鸿胪寺卿咳嗽声,连忙打圆场道:“雁王乃是陛下亲封字并肩王,与陛下同尊。”
两个使臣面色悻悻,不敢再说,只能告罪,将西蜣王国书呈上去。
两个使臣以为他被重利打动,还当自己任务完成大半,便脸轻松地随鸿胪寺卿离开。等他们走,萧止戈便嫌弃地将国书和药房扔给韩彰,摇头道:“若是没薛无衣,西蜣将亡。”
安长卿蹙眉道:“听说,薛无衣还是西蜣王老师。”
老西蜣王临终托孤,薛无衣自幼主五岁始,便开始担任他老师。如今西蜣王已是十五岁少年,两人十年师生情,便不是亲如父子,也不该使出如此卑鄙手段谋害他。
萧止戈道:“老师再亲,也亲不过亲娘去。”
薛无衣为朝堂稳定,也为防止王太后干政外戚势大。直有意在打压釜阳王家,连同对其他王族成员亦多有压制。因此以王太后为首这些人,对薛无衣简直恨之入骨。而西蜣王在生母和丞相之间,不出意料地选择生母。
这封国书很长,上头洋洋洒洒写许多内容,但总结起来大致便是:西蜣有意与大邺建立互市,结成友好邦交,若是大邺同意,西蜣愿每年上供若干金银牛马,同时让出西蜣与大邺相邻三座城池。这丰厚让利后头还加句:西蜣丞相薛无衣独揽大权,因为觊觎西蜣祖上留下秘宝,意图造反,为两国日后能顺利合作,恳请大邺天子相助斩杀逆臣。
萧止戈潦草看完,将国书递给安长卿,神色不明。
两个使臣揣摩不出他意思,谨慎道:“王已经拿出最大诚意。”
“两国交战尚不斩来使,西蜣丞相出使大邺,若是在邺京出事,怕是难以周全。”萧止戈手搭在膝盖上,似为难道。
使臣对视眼,其中位上前步,低声道:“陛下请放心,们自不会陷陛下于不义。其实丞相素有顽疾,身体向来不太好。若是生急病离世,绝不会有人察觉。如此也不会影响两国邦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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