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忽然把这个翻出来?”萧止戈看这幅图,是前朝所制舆图,彼时西蜣和雨泽尚未分离出去。
萧止戈点点南海位置道:“在想,当年薛常与淮述安为什起叛出大邺?太祖当年又为什没有再出兵平叛?”还有古籍中所载南海,与薛常派人去南海是否是同个地方?薛常为什偏偏要派人将秘宝运送到南海去?那批秘宝到底是什?
最重要是,画中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薛常死时大约五十多岁年纪,但从他留下遗言和画作来看,却叫人觉得那男子还会出现……
薛无衣番话,不仅没能解开谜团,反而滚雪团般带出更多谜团。那画中人极有可能与安长卿是同族,但目前看来鲛人族除男人能生育,并未看出其他异于常人之处,那当年到底是发生什,才叫鲛人族销声匿迹?以至到如今竟然只剩下只言片语记载。
画中人风采不俗,又与薛常相识。薛常那个年代,群雄并起风起云涌,这般出色人物绝不可能点痕迹都没留下,但偏偏除西蜣王族代代相传幅画,竟然再没有任何对他记载。
,方才道:“只信你医术。”
霁雪根本不信他鬼话,这个人若是当真说起谎来,谁也看不出来,她忽然道:“你不想活,是不是?”
薛无衣默默,道:“这些年操劳,也该歇歇。”
“你做这多,其实就是为给商阙铺路吧?你死,王廷迟早要散。如此来,商阙必能赢。”霁雪质问道:“你为他,连命都不要?”
“你又怎知道不是在算计他?”薛无衣捏捏眉心,叹息道:“你知道,他本不想涉足朝堂争斗,是强迫他为卖命。如今,也是算计他为王。他是西蜣首领后人,是最适合之人。他会是个很好王,未做到之事,他当能做到。日后西蜣族人不必受欺凌践踏,你亦可以恢复本名,将宋家医术发扬光大……”
安长卿道:“倒是想到另个问题。西蜣并不临海,薛常派遣商队要穿过雨泽境内方才能抵达南海。假若商队当时带着批宝藏,就这穿行雨泽去往南海,就不怕被雨泽截下?除非是薛常与淮述安尚有联系,南海之行淮述安亦知晓。但如此来,岂不是说明淮述安也和画中人有关系?”
萧止戈略沉吟,赞同道:“不无可能,若是再大胆些猜测,这两人当初叛出大邺,或许也与鲛人族、或者说画中人有关。毕竟薛常遗言还说“薛常债,还”,显然是对画中人有过亏欠。”
只是这中间到底有什纠葛,却缺少许多线索,无法推断。
安长卿泄气道:“这久远事情,若是当真没法查明,不如算。左右也不知道那批秘宝是什,说不定并没有什宝藏。”
萧止戈摸摸他发顶,声音有些沉:“秘宝并不需在意,在
霁雪拧眉看着他:“大道理说不过你。但你死,商阙未必肯乖乖当王。”
薛无衣却笑笑:“所以你得帮,别叫他知道。”
马车缓缓前行,车轮压过地面枯枝,发出吱呀声响,车内霁雪沉默着,二人谁也没有再说话,只依稀听到低低咳嗽声。
***
安长卿回正院,就见萧止戈正对着副舆图皱眉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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