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长卿有心试探他,自然不会拒绝。只是为难地看向余绡,道:“正逢好友小徒弟来做客,可否带上他同?”
“自然可以。”淮如善顺势笑问道:“这小公子生得精致可爱,想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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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日,安长卿不再刻意待在宫中,有空便去雁王府住两日。果然没过几日,淮如善便寻上门拜访。
彼时安长卿正在雁王府中晒书。医馆中无事,小余绡便也在王府中帮忙。安福进来通传时,安长卿眉头挑,擦擦汗又换身衣服,瞧着正在咕嘟嘟喝水余绡,想想便把他也带上。
余绡今年十岁有,自被他从梁州带回来之后,便直跟着胡是非学医,如今精气神养起来,越发长得好看,便是脸上那块鱼鳞状红纹,也越来越和谐,看久不觉得丑陋难看,反而有种异样美。
安长卿直猜测余绡与他同是鲛人族,想到上门拜访淮如善,便生出试探心思,索性将余绡也带上。只是又担心余绡年幼被淮如善哄骗套话,又叮嘱道:“等会带你去见那位客人你防着些,若是问到你脸上红纹相关事或者你身世,不能说便装作不知道。”
载,前半生攘外患平内忧,励精图治为后世铺路。剩下半生却不想耗在这上面。人生苦短,爱侣难求。只想珍惜与喏喏相守时光罢。”
这是他自当皇帝之后便有想法,若不是这大邺江山无人可守,他当个闲散王爷与安长卿自去逍遥也无不可。
安长卿听得心里动,尤其是今日听薛无衣故事,他愈发觉得这世间不美满太多,他与萧止戈此生看似圆满,却也是上世生死相离才换来。因此这世,他也愈发地珍惜两人情谊。
凝视着男人认真眉眼,安长卿粲然笑:“那你现在可得对安珩好些,不然他可不接你担子。”
萧止戈背过手哼声:“他若不当,便叫安珠当好。”
余绡十分机灵,立刻明白他意思。牵着他手安静乖巧地跟在他身边。
淮如善被下人请到前厅等候,安长卿牵着余绡进去时,刻意观察他表情,果然就见淮如善在看见他们二人时,目光凝凝。接着便十分自然地起身同安长卿见礼。
“听闻雁王在府中,冒昧前来叨扰。”
安长卿笑着道:“煜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怎能说叨扰?”
两人你来往说几句客套话,淮如善才说来意,原来前日邺京城位十分受追捧说书先生远游归来,今日下午便要开场子,淮如善十分好奇,便来邀请安长卿同去听。
安长卿被他逗得笑容愈盛,当真认真想想道:“还是安珩好,安珠脾气像你,真要是当皇帝,那些大臣们怕是没有盼头。”
萧止戈听着却笑容收,神情危险地逼近他,将他抵在内殿屏风之上:“那些大臣没有盼头,雁王可有盼头?嗯?”
安长卿半点不憷他,拧着眉装模作样地想想,出其不意地仰头在他唇角亲口,笑吟吟道:“自然有盼头。”
萧止戈舔舔湿润唇角,眸色微深去寻他唇,低声喃喃道:“是吗?那亲时……喏喏在盼着什?”
呼吸被掠走,安长卿睁大眼,话还未说出口,就被他带进另番更美妙天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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