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长卿补充道:“可惜那些手札略去许多重要事件。若是能弄清当年发生什,们探寻鲛人墓或许会简单许多。”
淮如善沉思阵,缓缓道:“其实鲛人墓虽是为余峤所建,但翻遍所有手札,却觉得余峤也许根本没有葬在鲛人墓。它虽称作鲛人墓,但其实只是座孤岛。”
他蹙起眉,似乎不知道如何阐述:“从前翻阅那些手札时就觉得,先王记述中,并未当余峤已死。鲛人墓不像是墓地,更像是打造座海上桃源,他直在等着余峤回来,但至死也未等到。”
他从前隐约有这种想法,但并不能太过确定。直到今日听到薛常遗言
安长卿道:“讹你做什,这画中人叫余峤,大约……是祖先?”
淮如善将信将疑地将画卷又展开细细看遍,方才发现不同。他将画卷在案几上铺开,看看安长卿又看看画像,啧啧感叹道:“鲛人族可真是厉害,各个都是大美人。听哥哥说那圣使容貌也是绝。”
“你就记得这些乱七八糟话,怎就不记得叫你别掺和这事?”
道声音远远传来,淮如善回头就看见他大步过来,立刻端起谄媚地笑凑过去:“记得啊。但这不是担心你吗?多个人也多份力是不是?”
淮如峪瞥他眼,神情有些无奈。到底没有赶他回去,只目光转向安长卿与萧止戈道:“这幅画可是有什特殊之处?”
久些。”安长卿道。
侍从弯弯腰,说声“去请王上”便离开。
倒是淮如善又打个哈欠,睡眼迷蒙地看着他们手中画轴问道:“你们可找到什线索。”
“确实找到点线索,不过还有待确认。”安长卿道。
淮如善听,立刻精神抖擞地凑过来:“是什?快给看看。”
安长卿先前并未同他说过画像与西蜣秘宝之事,倒不是刻意隐瞒,只是事情太多还没机会说出来,因此淮如峪自然不知晓其中特殊。
“这里也有这幅画,是西蜣先王薛常传下来。”安长卿将西蜣秘宝之事告诉他,正巧派去取画人也来。安长卿将画接过来都给淮如峪道:“你先看看吧,模样。”
淮如峪接过画像,铺开放在先前那副画边上,发现果然是模样。
“你们怀疑当初鲛人墓其实是先王与薛常同建?”淮如峪问道。
“没错。”萧止戈道:“西蜣秘宝是薛常留给画中人,也就是余峤。而淮述安建鲛人墓,也是为余峤。他们二人相识,会合作也并不意外。”
安长卿将画轴背到身后去,慢吞吞道:“大邺没有大象,也没有白孔雀。”
“???”淮如善伸出来手僵在半空中,瞪圆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气道:“现在知道,你比哥蔫坏多。”
安长卿笑出口小白牙,像只机灵狡黠小狐狸,又可爱,又好看。淮如善顿时就屈服于美貌:“行行行,大象送你只,白孔雀也送你。你快给看看。”
说着便伸手去他身后抢画轴。反正等会淮如峪来他也会看到,这会儿安长卿就没有跟他争,将画卷给他。
淮如善将画卷展开,兴奋表情在看到画中人时凝住,他卷起画卷,眯起眼看向安长卿:“你不会是拿自己画像在讹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