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长卿也颔首笑起来,道:“她从小到大最大愿望,大概就是像她父亲样马上杀敌。”
两人坐着说些闲话,又同用午膳,之后余桥父女才出宫去。
晚间休息时安长卿又和萧止戈提起这事,道:“安珩婚事应该没什问题,安珠却不知道要定个什人家。”
萧止戈给他揉着腰,神色懒懒道:“安珠婚事叫她自己定吧。若
开始数年他们还有畏缩不前,但日子久,他们惊觉自己担忧都是多余,便开始尝试走出余家村,去寻自己番天地。
余桥便是第个离开余家村。他聪慧大胆,竟然随着淮如善商队出海,渐渐地做起自己海上生意。往返海上之时,他结识个女子,后来与对方成亲,生个女儿,便是余熙。
他们家长居浮梁,每隔两年才上京次看望安长卿,萧安珩作为兄长,自然也会跟萧安珠起招待做客小妹妹,却没想到来二去,两个孩子竟然看对眼。只是萧安珩生性内敛,主意又大,从不肯跟他们说自己少年慕艾心事。眼看着已经到议亲年纪他却不肯议亲,安长卿便去信给余桥,请他带着女儿上京趟。若是顺利,说不得就能把太子婚事定下来。
只不过少年人脸皮薄,两人大人看得明白,却没有说破。
余桥道:“听说北方最近不太平,是要打仗?”
急切脚步下子顿住。站在门口整整仪容,方才从容进去:“余桥叔叔,熙妹妹。”
安长卿看他眼,脸上顿时便露笑,意有所指道:“平日你可不是这个时候来请安。”
萧安珩正色道:“余桥叔叔难得进京,所以特来拜见。”
余桥身边明艳少女外头看着他,笑嘻嘻道:“太子殿下只看爹爹,不想看吗?”
萧安珩下红耳根,却还是故作镇定道:“自然是看。”
安长卿颔首:“之前败逃北狄残部统其他部族,想要雪前耻。”
“听说那首领还与你和陛下有旧仇?”
安长卿回忆番道:“似乎是那逃走呼延兄弟,当年陛下曾带人深入北狄王庭,来招釜底抽薪。呼延兄弟眼见不敌逃入北漠深处,如今想回来报仇也不足为奇。”
见余桥神色似有担忧,他笑着解释道:“你也不必太担心。当初陛下都能败他,遑论如今?大邺国富力强,兵强马壮。陛下倒是不准备亲自上战场,是想叫安珠去历练番。”
余桥神色怔,随后笑起来:“从前就听说公主想上阵杀敌,没想到竟然要成真。”
安长卿与余桥对视眼,俱都笑。恰好这时萧安珠也过来,安长卿便顺势打发他们小辈自己去玩。自己与余桥说话。
如今两人都已经将近不惑之年,但当初往事回忆起来还历历在目。
当初他们回邺京安顿好切后,便又派海船去南海,将余桥行人接出来。鲛人族世代逐海而居,安长卿担心他们到邺京住不惯,便与淮如峪兄弟商量,讲他们安置在浮梁。
只不过他们不再以鲛人族自居,而是改称余家村。
鲛人族诅咒被破除,鲛人族族人也有普通人生老病死。他们不再为数十年不变相貌苦恼,逐渐开始与外界接触,甚至渐渐破除成见,开始与外族通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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