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喝得有些热,有点上头。
他回房间后,越想越不爽——
秦满跟他在块,掉价??
明明他才是秦满金。主,纪惟那孙子懂个屁。只要他句话,秦满就得匍匐在他脚下。
见秦满不说话,纪燃烦躁道:“收钱,办事能不能爽快点?”
他皱眉,顾忌这是在别人家,只能随手套上白衬去开门。
门刚打开条缝,酒味就顺着门缝飘进来。
他那位难伺候新老板此时正站在门外,身上跟他样,只随便套条白衬,下身西装裤看得出也是胡乱穿上。
纪燃眼底波光粼粼,嘴唇边满是水光,是残余酒。整个人站得笔直。
秦满道:“你怎……”
:“如果没什事,先去休息。”
“等等。”纪惟叫住他,“明天块去打会高尔夫?”
秦满笑:“再说吧。”
回到房间,秦满把西装外衣解掉,拿起手机,给他新老板发条消息。
Q:今天你开车过来?
纪燃纽扣没扣好,锁骨边大片白皙肌肤都,bao露出来,属于男人骨架线条在黑暗中特别吸引人。
秦满眸色渐沉:“你知道们在哪吗?”
纪燃失去耐心:“不做算。”他转头准备走,“出去找别人做。”
手腕蓦地被人握住。
昏暗中,秦满压着声音,就像是只老狐狸在勾魂夺魄:“进来。”
“秦满。”纪燃道,“们上床。”
秦满怔:“现在?”
“对。”
秦满失笑道:“你又醉。”
“没醉。”纪燃皱眉,他确实没醉,客房里放着酒度数不高。
谁知话才发出去,消息前面就多个红色标志。
【你还不是他好友,请发送验证……】
秦满挑眉,笑。
他又是哪里惹到这位祖宗?
深夜,秦满睡得正香,突然被阵敲门声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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