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岳文文站起身来,正要朝浴室走去。又突然想到什,折回身来。
他走到秦满身边:“小满满,刚刚是不好。”
他从口袋里拿出个东西来,眼里满是不舍,“这,这就当赔罪吧,特别好用,你不信可以跟小燃燃试试。”
秦满摊开手掌,掌心里是瓶小巧透明瓶子,从上面字样上看,是瓶润滑油。
“没有,都好着。”纪燃道,“臭死你,快点去洗澡。”
秦满坐得笔直,语气诚恳:“对不起。”
岳文文拿起桌上水又喝口:“小燃燃,怎还晕着啊,还看得见秦满怎办啊?”
“你别发酒疯,不然你以为你手怎伤到?”纪燃道。
岳文文顿顿,问眼前人:“……你真是秦满?”
“你挑女人眼光太差。”秦满道,“她刚刚想脱衣服。”
纪燃:“……”
纪燃揉揉太阳穴,觉得头疼:“你先把人放开。”
秦满得寸进尺:“你如果不想被戴绿帽,建议你把她赶走。”
“……绿帽个鬼啊。”纪燃忍无可忍,“你瞎子啊?!他是岳文文!!你赶紧把人放开!!”
方手劲也忽然变大。
“定是,喝醉。”女人呜咽道,“是飘,居然敢做这种春梦,居然连秦满都敢梦,,真不是人,对不起小燃燃。”
秦满皱眉,眼底带些疑惑。半晌后,他问:“你认识?”
女人没应他,梦里对话毫无意义。她紧紧握着秦满手,挣扎地坐直身子,紧跟着就要凑上来:“但,既然都梦见!就不客气!”
纪燃停好车,从侧门回家。打开门就听见道隐隐约约呻吟声。
瓶身上还有两个大字——“限量”。
纪燃也看到,他耐心殆尽,拿起旁边抱枕就朝岳文文丢去,忍无可忍道:“别送这些奇奇怪怪礼物!给滚去洗澡!!!”
秦满道:“是。”
“……那刚刚。”岳文文又哭,“不是故意,还以为在做梦,小燃燃,你知道,哪敢动你男人啊。”
“是是是。”纪燃习惯他发酒疯样子,“你先把假发脱,去洗个澡。”
“那你会跟生气吗?”岳文文可怜兮兮地问。
纪燃叹声气,懒得纠正他话:“不会。”
秦满:“……”
岳文文:“嘤嘤嘤……”
岳文文没醉死,经过这折腾,吓得酒都醒半分。
他没有完全清醒,至少没刚才那昏昏沉沉。
他坐在沙发上抽泣,可怜巴巴地把手伸到纪燃面前:“呜呜呜,小燃燃,手是不是脱臼?会不会是断啊?,好痛啊呜呜呜……”
“呜呜呜呜痛……小燃燃,杀人……呜呜呜,嗝。”
纪燃快步走到客厅,立马就被眼前场景震惊地说不出话。
只见秦满把人背对着抵在沙发上,边手把对方往沙发上按,另边轻轻松松地桎梏住对方双手,还曲着膝盖压制着。
是个漂亮制服动作,被压着人会感到疼痛,并几乎没有动弹之力。
纪燃震惊道:“秦满,你在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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