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事要是放在几个月前，纪燃自己也不信。
纪燃拿出手机，笑道：“
现在就给纪惟打电话。”
“好啊。”秦满
脸真诚，“你有他电话号码吗？需不需要给你。”
操。
他还真没有纪惟
电话号码。
纪燃正打算路过，就听秦满继续道。
“帮感谢纪伯父好意，不过下午恐怕没时间。晚饭？……行吧，那晚上见。”
秦满挂
电话，看向杵在自己身边人：“怎
。”
“纪惟？”纪燃问。
“嗯，他约晚上见面。”
“还以为你是外卖族。”秦满问，“怎不请阿姨来家里做？”
纪燃以前确实请过阿姨，结果没几天就吃出问题来，深夜被岳文文扛去急诊室。急救回来后正想算账，才发现那位阿姨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事后，警方在饭菜中检测出药物，幸好是药量不重，不然他早见他妈去。
虽然警方直没查出那个阿姨下落和意图，但纪燃心里早就有底。
这些年来他行事张扬，惹过不少人，但恨他恨到想让他死却不多。再说，能让个人消失得这干净，也不是寻常人能够做到。
能看到外头小花园，行人路过时甚至还能打个招呼。
当然，纪燃从没跟街坊邻居打过什招呼。
他手顿，把垃圾丢进垃圾桶，转身回房间：“在出来前把这些收好！”
再出来时，秦满已经坐到沙发上，腿上还放着手提电脑。
看见他，秦满啪地合上电脑：“定份外卖？”
而且秦满这幅德行，摆明认准他不会去说。
“……电话里说不过瘾。”纪燃觉得没意思，把手机丢回口袋，转身朝车库走去，“老子下次当面告诉他。”
——
台球室。纪燃坐在旁边椅子上，兴致缺缺地
纪燃嗤笑声：“你跟纪惟关系这好，你都落魄成这样，怎也不见他接济接济你啊？”
秦满说：“他确实说过帮，不过被拒绝。”
这人真是奇怪，拒绝自己所有好朋友帮助，却愿意在他面前做小伏低。
“秦满。”纪燃突然好奇起来，“你说你这好面子，为什要跟建立这种关系？你就不怕这事传出去，传到你那些好朋友耳朵里？”
“传也没关系。和你……”秦满顿顿，意味深长道，“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们不会相信。”
自那以后，他就学着自己动手做饭，好不好吃不重要，吃不死就行。
纪燃顿顿，半晌后，才出声：“关你屁事，滚出去，以后别进厨房。”
纪燃给自己煎两个荷包蛋，热两片土司，食用过程中直接无视掉坐在沙发上人。吃饱喝足后，他随便挑个车钥匙便准备出门。
出来时，秦满正站在窗边打电话。
“不用，现在挺好。”对方不知问句什，秦满突然抬眼看看纪燃，“住在……个朋友家。嗯，老朋友。你不认识。”
“不用。”这附近外卖他都吃腻，而且纪燃现在心情不太好，想吃些清淡。
他走到厨房，洗锅开火放油，动作气呵成。
听见身边脚步声，纪燃动作顿：“你进来做什？？”
他态度恶劣，秦满却点儿也没受影响：“你会做饭？”
纪燃语气不佳：“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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