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为什要给条公狗取这个名字。
“它跟父母出国。”秦满顿顿,“你怎知道养条狗。”
纪燃掀被子,躺下闭眼:“不知道,瞎猜。”
秦满逼上来,话里带些笑意:“你看朋友圈?”
“没看。”
“他们想拍你。到时候录影传播,不论是发在网络上还是发到你家人面前,你都没有好果子吃。”
纪燃在心里骂句脏话:“你怎不早告诉?”
“你知道,然后呢?”秦满道,“返回去把人再揍顿?”
“你做事太冲动。”
纪燃气笑:“那要怎做?跟他说声没关系,然后跟他碰个杯再走?”
纪燃扫他眼,把自己吸半截烟递过去。秦满稍稍弯腰用嘴接过去,过程中嘴唇还碰碰他指尖。
秦满极其自然抿口,然后吐出烟圈。昏暗灯光中,男人侧面像是被雕琢过,脸上还带些残留欲望,在烟雾衬托下十分迷人。
“你和顾哲怎认识?”秦满突然开口。
“高中,隔壁班。”纪燃道。
“他以前还欺负过你吗。”
不疼,还很爽。身心舒畅。
就是腿挂得久,有点酸。
在酒店那次有这爽?他醉得有些糊涂,只记得醒来之后有多遭罪。
秦满突然伸手抱他,纪燃问:“干什?”
“去洗下。”
都是男人,秦满说对,他们谁也不吃亏。
他抬起手,用手臂狠狠箍住秦满脖子,拦住对方想起身动作。
“上次疼整天,你到底会不会弄?”他哑着嗓子骂,“……给你最后次机会,伺候好还有得谈,伺候不好,以后就滚回客房去睡。”
话刚说完,他就觉得下巴疼,秦满加重嘴里力道,在上面咬出道齿痕来。
然后伸出舌尖,奖励似舔舔那几道凹痕。
“只在朋友圈发过它。”
“……说没看。”纪燃道,“你到底
感觉身边人又有点脾气,秦满决定顺着毛捋。
“你什都不用做。顾哲平时亏心事干不少,过不多久就会摔跟头。”
纪燃沉默。大半夜,他不想再提顾哲,平白给自己添堵。
半晌,他想起什,问:“你搬来这住,你那条狗怎办?”
秦满挑眉:“娇娇?”
纪燃像是听见什笑话:“没人能欺负。”
“他就是明面上什事都不敢做,才会背地里使小手段。”
“下次别再上套。”秦满拧灭烟,“你知道他下药目吗?”
“不就是想看出糗,那种药据说都有副作用。”
“跟你说过,当时有人在录影。”秦满侧目,眼底黑沉沉,“那人用是专业摄像机。你觉得会有人把那些东西带来夜店?”
“不去。”
“洗下再睡。”秦满没跟他商量,直接把他扶起来。
被动地又洗个澡,纪燃出来后疲惫得很,又觉得少什东西。
半分钟后,他点燃支烟。
秦满出来,坐到他身边:“还有吗。”
岳文文送限量货派上用场。
床铺声震耳,被人翻来覆去三小时后,纪燃什力气都没。
外面下着小雨,纪燃听着雨声,趴在床上动不动。
秦满揉揉他头发:“做疼?”
纪燃没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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