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燃腿脚酸痛得很，打不动，又不想待在家，于是干脆过去当个观众。
岳文文早早就在观众席就位，见他来
，手摇得像拨浪鼓。纪燃刚走近，他就忍不住问：“小燃燃，你感冒？怎
穿这厚。”
四月，满城温度已经直线上升到27度，岳文文都已经穿起无袖T恤，纪燃今天却套
条长袖出门。
纪燃摘下帽子，随手拨拨头发：“别管。”
岳文文看清他
脸，又问：“你眼睛怎肿？没睡好？”
秦满和纪惟做六年同学，初中至高中。
那许麟是纪惟哪门子同学？就许麟当时说法，他们应该认识很久，说是大学同学，未免有些晚，资料上显示，纪惟大学就在公司实习，当时许麟已经跟着他进公司。
纪燃还有些困倦，他把这事丢到边，打算等清醒再想，现在他只想睡个回笼觉。
他重新把被子拉回去：“你怎还不走？”
“现在就走。”秦满隔着被子亲亲他，“
下午谈完事情就回来。”
纪燃沉默几秒：“钱够不够？”
“应该吧。不够再找朋友借。”
“……当死啊？”纪燃道，“不准找别人借钱，丢脸。”
说完，他挣扎地起身，探出半个身子来，拉开床头柜子。
昨晚情事给他身上落道道红印子，都是秦满故意留上去，脖子、胸膛、后背甚至小腹都有，在他白皙皮肤衬托下尤其明显。
第二天是周末，纪燃觉睡到下午，醒来时刚好看见秦满在床头换衣服。
“醒？”秦满道，“要不要多睡会。”
纪燃动也没动，看他眼就继续闭眼：“你去哪？”
“出去跟朋友谈点事情，晚上要去趟同学聚会。”秦满上前来，坐到他身边，“块去吗？”
“不去。”纪燃被子盖至头顶，想想又觉得不对，拉下来问，“同学聚会？”
纪燃怎可能没睡好，他都睡整整十二个小时。
是昨晚做得太放纵，他流不少生理性眼泪，洗漱时才发现，他居然把眼睛哭肿。
“为什换球场？”纪燃不想应
待秦满走，纪燃慢吞吞探出个脑袋来。他盯着天花板，渐渐清醒。
秦满又亲他做什？
他刚怎没掀被骂人啊？？
纪燃想着下次他得跟秦满谈谈这事。他们是正经交易，不是谈恋爱，除上床，没别场合需要干这种肉麻事情。
纪燃刚起床，程鹏电话就来，找他出门打球。
秦满盯着这些印子，目光晦涩。
纪燃拿出张卡来，丢给他：“之前给你那张卡里面还有钱，你看看够不够，不够就用这张。还是那个密码。”
秦满带些笑意：“你真好。”
纪燃缩回被子：“别腻歪……”他突然想起什，“同学聚会话，许麟也在？”
“许麟？”秦满挑眉，“不在，和他之前不认识。”
“嗯。”不等纪燃问，秦满便先说，“纪惟也在。”
“秦满，你胆儿肥？”纪燃冷笑声，“答应让你去？”
“那不去，和朋友谈完事情就回来。”秦满顿顿，“是关于家旧宅事。”
“旧宅？”
秦满语气如常：“嗯。那里住二十多年，不太舍得，现在打算把它买回来，有些流程要去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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