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怪说话难听。你想想,他家才破产,那些地就算再昂贵,光走流程就能耗死人,他如果想东山再起,手上肯定缺资金,”程鹏
程鹏只惊诧几秒便平静下来,他低头笑声:“比预想中要快。”
纪燃挑起眉:“什意思?你预想什?”
“你喜欢他。”程鹏陈述道,“早知道。”
“……”
“就你这性子,要不是在意人,怎可能有闲心三天两头找别人麻烦。看你就是想在秦满面前找存在感。”
“不知道,可能是他以前惹人来报复他,他以为是做?”纪燃不确定地说。
他也只能想到这个可能性。
程鹏悠悠地看着他,时间没吭声。
其实程鹏心里有个猜想,但没得到证实,他也不想乱说。他抖抖烟灰:“秦满怎样?”
“死不。”
“那人全招,警察这几天内应该会联系你。”程鹏指尖轻轻敲着桌面,“把顾承招出来,警察已经抓人。”
纪燃皱眉:“那狗玩意儿,招得这痛快?”
“今天来,就是要跟你说这事。”
程鹏从衣服里拿出烟,给纪燃递根。
纪燃摇头:“在戒烟。”
家清吧。
歌手在台上唱着抒情歌,两人坐在吧台最末,四周没什人,就连调酒师都离他们很远,清净,也悠闲。
程鹏先上下把他打量个遍,看到他脑袋上不足拇指大伤痕后,颔首道:“还行,没伤太重。”
纪燃晃晃酒杯:“本来就没受什伤。”
“之前听文文语气,都差点以为你快死。”
程鹏轻笑声,“还包养他?那合同,傻子都看得出来有问题,就差白给秦满送钱。你这点心思,也就岳文文看不穿。”
纪燃也听笑,他猛喝口酒,没否认。
“不过。”程鹏顿顿,“你想明白?”
“什?”
“秦满是什人,你可比清楚吧。”程鹏说话没留情,“面上冷冷淡淡、不可世,实际上心眼比谁都多。”
“你和他合同还有多久?”
“正要跟你说这事。”纪燃捏着酒杯,干脆道,“和他在块儿。”
“……”
程鹏捏着烟,在脑子里消化会,“是想那个意思?”
“是。”
程鹏有些意外,不过没多问,他给自己点上根:“那天去趟警局,托人跟他见面。本来是想给他来点硬,没想到……他见就跪下。”
纪燃:“……”
“他哭着嚷着,说他什都招,还愿意实名举报顾承以前犯事儿,让放过他父母妻儿,不知道还以为真把他家怎样。那狱警听见,看眼神都不对劲。”程鹏觉得好笑,吐出口烟雾,问,“你弄?”
“怎可能。”纪燃道,“这段时间都在医院,没空收拾他……而且不搞女人和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程鹏就是知道,才会来问他:“那你觉得是谁?”
“滚蛋。”纪燃抿口酒,“案子有什进展?”
车祸发生之后,纪燃去过警局,不过也只是做个笔录。警察问他要不要看眼肇事者,被他拒绝。
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动手,事情反而更麻烦。
“全招。”
纪燃动作顿,还以为自己听错:“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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