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空空荡荡，没人。纪燃走进卧室看
眼，被褥还是昨天出门时
模样，像是没被动过。
他深吸口气，强装镇定裂出条缝隙。
这人该不会连解释都不解释……就走吧。
纪燃看向衣柜。
十来秒后，他才挪动步子走过去，打开柜门。
程鹏气笑：“你还知道是谁伺候你，看来没气坏。”
“烟还有吗。”纪燃走到半，突然想起什
来，“给
盒，家里没有。”
程鹏伸手进口袋：“戒到半放弃，不太划算吧。”
“人都处半要丢，烟算什。”纪燃从他手中接过烟，摆摆手，算是道别。
回到家，纪燃把车开进车库，没急着下车。
纪燃睡意全无。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手机屏幕，看就看到六点。
那个输入字样终于停下来，个多小时，对方连个屁都没放。
纪燃心疼下自己这小段睡眠时间，然后打开秦满资料卡，把人拉黑。
程鹏第二天要上班，八点便从房间出来。看到沙发上坐人，他挑眉：“醒这早？”
q：还没回家吗。
q：你晚上吃太少，买夜宵。
q：在哪。
他来回看两遍，才抬头看时间。
4：11。
纪燃睁眼，就看到床头柜药。
啤酒后劲不大，他其实不是很难受。
他撑起身，借着床头灯光，口把杯子里水饮尽，半躺在床上，往窗帘看眼。
天还是黑。
纪燃下意识伸手，在枕头下翻会，才隐约想起手机放在客厅。
左侧是他各色t恤卫衣，颜色千奇百种，右边是男人西装，黑灰白，单调无趣。
直到纪燃回过神来时，才意识到自
他坐在驾驶座上，开着车窗，点支烟。
抽完，他才打开车门，顺手拿起文件，把烟摁灭丢到垃圾桶，转身进屋。
他昨晚设想下和秦满见面场景。
他字典里没逃避这个词，真受不，睡觉也就过，该解决还是要解决，拖着不是事儿。但他翻来覆去想很多遍，都摸不透秦满会是个什态度。
他做好几种假设，认错、愧疚或是嘲讽，唯独没想到，对方大早就出门，连个影儿都没留给他。
“刚醒。”四点到现在直没睡着人撑着眼皮道，“车钥匙在哪？”
程鹏拿出钥匙：“怕你找不到，帮你收着……昨晚秦满给打个电话，问你情况。”
“知道。”纪燃接过钥匙，“回去。”
程鹏：“不问问们说什？”
“这是和他事，会自己回去找他说清楚。”纪燃从桌上拿过昨晚那份文件，“走，辛苦你昨晚伺候。”
正要关掉对话框，就见上头备注变。
【对方正在输入……】
纪燃怔。
他抿唇，侧身躺着，床头灯也被他关，此时手机撑在眼前，成这个房间里唯光。
这个提示来回显示几遍，都没消息弹过来。
这间客房没有时钟，看不到时间，纪燃干脆重新躺下去，想睡个回笼觉。
翻来覆去几分钟，睡不下去。
他犹豫会，还是下床，走到客厅摸索着开灯，在桌上找到自己手机。
为不吵到程鹏，他回房间才把手机打开。
几条消息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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