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满把戒指戴上,道:“还以为丢。”
“丢就丢。”纪燃说。
“丢,会被你家,bao。”秦满笑,“……你还得跟发脾气,不好。”
“……”
秦满问:“你呢,落厕所?”
“回来再说。”纪燃丢出张空头支票。
秦满没吭声,手上仍抓着他。
他太困,怕是等不到纪燃回来,他现在就想吻他。
秦满拽过手腕,亲亲他指尖,这才像是发现什:“戒指呢?”
他低头,“也不见。”
“因为……”纪燃实在不想在醉汉身上浪费时间,说实话肯定又是番拉扯,他啧声,“房间在装修,住不。”
秦满回想下。
隐隐约约,好像是有装修这档事。
见他肯配合,纪燃赶紧加快步伐,直接把他丢在床上。
然后把空调温度设置好,被子往他身上盖,转身就要出去。
纪燃站起身:“回房间,还是你想睡客厅?”
秦满歪头,靠在纪燃腰上,伸手抱住他大腿,用身体表达自己意愿。
纪燃无言。这人喝醉怎又发情又耍赖皮?
就他助理那小身板,以前也应付得过来??
秦满搂着他脖子,任他带到房间里。
能不能别说话?都喝醉怎还这烦。”
“嗯。”秦满垂眼看他,许久后说,“没醉。”
“你醉,要不要扶你去镜子前看看,你现在就像只死猪。”
“是吗,”秦满笑,“你喝醉不像死猪,你喝醉特别可爱,身子都是红,耳朵是,大腿也是,你是糖葫芦转世。”
纪燃被这直男比喻惊着。
纪燃心头复杂,半晌才挤出句:“嗯。”
重新把人带回客房,秦满躺到床上,自知已经没有再起身力气。他头疼欲裂,眼皮都
没等纪燃反应过来,秦满就从床上起身,刚刚还没力气走不动人现在像打鸡血,转身就要往外走。
纪燃怔:“你干什?”
秦满没说话,他步伐很快,但因为重心不稳,走路都是歪歪扭扭。
他走到客厅,从地上捡起他黑色西装裤,摸索阵,从里面找出戒指。
纪燃:“……”
秦满即使头疼得厉害,在这种时候仍然能先步抓住他手腕,然后翻个身,趴在床上抬头问:“你去哪?”
纪燃面不改色:“把你衣服丢洗衣机。”
“这乖。”秦满力气不减。
“上面都是酒味,臭死,不洗留着熏谁?”纪燃道,“松手。”
“等下。”房间里只开盏昏黄小灯,秦满目光灼灼,“亲口再走。”
开门,看见里面略微眼熟装潢,秦满停下脚步。
纪燃本就吃力,对方这定下来,他竟然时也拽不动:“又怎??”
“宝贝,你醉。”秦满道,“你连房间都走错。”
“没走错,你今晚就睡客房。”
“为什?”秦满不解。
“你他妈才糖葫芦,你下辈子就是糖葫芦,不好吃被人吃口就丢那种。”
秦满笑着不说话,他浑身没力气,絮絮叨叨说这些已经耗费全身劲。
终于擦干净,纪燃给他灌杯温水,虽然动作不温柔,但也没让水溢出来。
放下杯子,他问:“能不能起来?”
“能。”秦满问,“们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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