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满顿,转过头看他,表情紧绷。
纪燃:“把他看光。”
秦满:“……”
纪燃:“然后就就起反应。”
纪燃:“高时候吧?还是高二?忘。”
秦满不理他,紧紧抿着唇起身就要走。
纪燃没动,立刻叫住他:“站着!”
秦满停在原地。
这人也太不经逗。
纪燃啧声,突然道:“你知不知道是怎成gay?”
纪燃没穿上衣,秦满睡衣也薄如纸片,两人隔着层布料亲昵,摩擦。
“怎这是……”半晌,秦满涨红这半边脸,撑在纪燃身上问他,“要命?”
纪燃被亲得眼眶都红,他边手搂着秦满脖子,另边手抓住他衣领。
“们不还差分手炮没打吗?打完就玩完。”
仿若盆凉水浇在头顶。
纪燃噗嗤笑:“你是傻子吗?”
秦满也笑,他拿着发膏坐到他身边,手上转着包装盒子:“是吧,早就是。”
这盒子最终还是没能被打开。
纪燃突然侧过脸来,在他嘴角上亲下。
这像是个开关,个讯号。
”秦满失笑。
“爱吹不吹。”
“爱吹。”秦满道,“你要愿意,天天来给你吹,你指哪吹哪。”
“……”
秦满暗戳戳开波黄腔,给他吹好头发后,还非常敬业把吹风机和电插板收好。
秦满哑声:“高。”
纪燃:“所以你那时候到底有没有犯规?”
“不知道。”秦满道,“就是想多碰你点,没管别。”
秦满没应。
纪燃说:“高中就知道自己是gay。”
“因为有次篮球赛,遇到傻逼,疯狂防。整场比赛跟贴在身上似,老往背上撞。”
“觉得他直在犯规,但裁判不吹。输球,就特生气,这傻逼平时就总跟作对,打个球还要找茬,就想治治他……想趁他打完球冲澡时候,把他衣服偷。”
说到这,纪燃像是想起什,脸颊刚褪下去那点酡红又上来,“没想到那天学校停水,那人……跑去公共澡堂。”
秦满迅速冷静下来,脸上笑意也立刻敛去,他黑着脸,撇开纪燃手:“不打。”
“你爱跟谁打跟谁打,不跟你玩完。”
见身上人迅速起身,纪燃边手撑在沙发上:“真不打啊?”
“不。”
“那这怎办,都起来。”
两人谁都没说话,秦满只愣怔半秒,便迅速把发膏丢到地毯上,直接倾身把人压倒。
纪燃躺沙发上,刚吹好头发零散拨在脑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可以?
秦满还没问出口,身下人双腿抬起,直接勾到他腰上,顶顶他。
这邀请太要命,秦满觉得血液全往脑袋上冲,直接俯身下去吻住他。
“把这个也擦。”他从浴室拿出个小盒子,“你头发才漂过,养养。”
纪燃盘腿坐着,待他走进,突然问:“你该不会以为叫你来,就是为给吹个头发吧?”
秦满动作顿,半晌才道:“不是。”
他想那可太多。
“路过来这点时间,直在想,怎才能留宿在邻居家。”他坦诚道,“刚刚甚至都想放把火把房子烧,又怕连累到隔壁住户。才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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