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燃
说就后悔
，接着道：“
他妈都说不来这。”
秦满突然站起来，转过身，抓住他手上
毛巾：“别搓。”
纪燃怔：“嗯？”
“来做。”
纪燃瞪大眼：“操，不做，你疯？？你看
“小学弟。”秦满叫他。
“干什
？”
“你不是说，第次看洗澡，看硬？”
“……”他妈，他就知道秦满要提这茬，“闭嘴。”
“那你现在硬没？”
这个时间点，公共澡堂压根没人。
纪燃原本还是很抗拒，进去看，才发现多年过去，澡堂也进化——两个淋浴头间隔面墙，外面还有木门挡着。
程鹏自然是不会在这洗，已经回去处理公事。岳文文则是跑腿帮他们去车上拿衣服，顺便跟体育老师谈心。
偌大个澡堂，只有他们两人在。
水还没开始热，凉水打在身体上，刺激又舒爽。
“明白。”秦满失笑，“你随便撞。”
“抱歉啊，没控制好力道。”体育老师火速赶来，“受伤吗？带你去医院。”
“没事。”纪燃站起身来，“们不打。”
“真很抱歉，如果受伤，你随时联系。”体育老师报自己电话。
岳文文非常认真地用手机记下来：“好老师。”
在运动体育老师们还是差些，视觉上就给人种不太经撞错觉。
纪燃目睹几次后，皱眉喘着气道：“来守他……”
话还没说完，老师就已经站到秦满面前。
秦满左右看看位置，快速往右想突进，正要上篮得分，就被旁边身强体壮人狠狠撞——
纪燃顾不上自己现在有多喘，立刻从自己位置冲过去，在秦满落地之前把人抱住。
“……”
“嗯？”秦满盯着墙砖，笑，“说啊。”
他本来就想逗逗纪燃。
谁想身后人沉默会儿，突然道：“……有点儿。”
这下轮到秦满沉默。
纪燃正研究着怎挤压面前沐浴露盒子，就听见身边传来句：“小学弟，帮忙搓个背？”
纪燃嗤笑：“你背上镶金还是嵌钻？”
两分钟后，纪燃拿着毛巾，下下地帮秦满搓着后背。
其实没什可搓，干净得很。
纪燃这边水没关，水声哗啦啦，两人刚碰完水，肌肤都冰凉滑腻，触碰时仿佛带团火。
“你们衣服都脏，明天还要升旗呢。”体育老师想想，“这样吧，带你们去对面那家公共澡堂，请你们搓个澡，顺便找阿姨把衣服洗，出洗衣钱。”
岳文文道：“不用……”
“好啊。”秦满笑着接过话，“麻烦你带个路？衣服湿透，还脏，确实不舒服。”
纪燃没想到，自己这辈子还会来这个公共澡堂。
他对跟大帮男人洗澡没什兴趣，所以从来没在公共澡堂洗过澡，他上次踏入这里，还是为偷秦满衣服。
但他没站稳，秦满体重也不轻，这下根本抓不住，两人齐齐朝地下摔去。
秦满怔，赶紧调整好姿势，给纪燃当肉垫。
他们流汗都浸湿校服，紧紧贴在肌肤上，鼻息之间都是汗和荷尔蒙味道。
秦满吃疼，揉着他头发，笑着问：“在假摔，你干嘛呢？”
“……”纪燃道，“撞你，看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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