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
随口
说。”程鹏揉揉他脑袋，“睡觉。”
“……喜欢您。”
江云间
声音很小，语气却特别坚定。
他跟程鹏对视，眼底有害怕，有紧张，还有藏不住情意。
眼前人和身后雪重叠在块，看得他眼底发热。
但此时此刻，他不光不想推开江云间，甚至觉得表达不够，他还想听他说出来。
于是他捻着江云间耳朵，直白地问：“你喜不喜欢？”
江云间那点可怜睡意瞬间消失，直勾勾地看他，半天没说话。
程鹏看他都快忘呼吸，笑着说：“没什
……就是提醒下你。”
“如果喜欢个人，要告诉他——喜欢你。而不是‘活很好’。”
“这雪直没停过，是不是也算初雪？”程鹏抬手，揉捏着他头发。
江云间窒：“……算。”
“那就当是块过。”程鹏低头亲他，“初雪快乐。”
程鹏不知道这刻对江云间意味着什。
江云间回应得很热烈，这种吻已经跳出**范畴，比热恋中恋人还要亲密。
“喜欢您。”
作者有话要说：接受差评，但希望大家不要吵架。
感谢大家营养液和雷，非常感谢。
“明不明白？”
江云间怎会不明白？
他喉结滚滚，声音都发不出来。
程鹏等会儿，没等到想听，也不觉得尴尬。
因为这人脸上写得清清楚楚，他不是瞎子，他会看，他能感受得到。
程鹏任他磨蹭着，偶尔伸手揉揉他脑袋，算是鼓励。
其实他前段时间曾经认真考虑过，要怎面对江云间这份感情。
以往对待情人，他向泾渭分明，绝对不做越线事。旦感觉到对方对自己念头变质，他就会迅速抽身，结束关系，甚至不给对方表达心意机会，临分手费给足，做个最体贴金主。
毕竟摆脱个人太麻烦。
他没撒谎，也没谦虚，他确实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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