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没听明白，疑惑
看着他。却发现他好似卸下
什
极为沉重包袱，整个人神情轻松不少。就好像翻山越岭旅人，终于抵达栖息地
样。
“你说很对。人总要往前看，向前走。不能味沉湎在过去里。”
叶寒声笑着看他，不是偶尔勾唇淡笑，而是真真切切笑容，这笑容让温润想起拂过二月柳春风，也想起那个面容和煦、只有二十四岁叶寒声。
他心脏蓦然跳动下，耳朵有些红。
叶寒声却没有注意到他耳边那丝薄红，他转动轮椅，温和看着温润，“再陪
走走吧。”
温润却笑，“其实现在回想起来，也不觉得有多苦。反而觉得自己很幸运。”
“哦？”叶寒声讶然。
温润没再推着他往前走，而是停在棵大树下，缓缓给他解释，“读书时候，不管家里多穷，家里都直支持上学，而不是像同村其他孩子样，早早就辍学去打工。”
“后来高二妈妈生重病，都已经跟老师说准备休学，却碰上您这样好心人，资助奖学金让读完高中。”
“然后是高考，因为遇到熟悉题型，以五分之差成市状元，拿不少奖金，才能到B市来求学。不然以家里条件，肯定没法支持B市昂贵生活费。”
们时候，就是王阿婆偷偷告诉们答案，省不少功夫……”
叶寒声则问，“你家在远山县？”
两人话驴头不对马嘴，温润愣愣，最后“嗯”声，不知道他怎忽然问起这个。
“你高中是在远山中读？”叶寒声仿佛只是随口提，“好像五六年前去过那里。”
温润轻轻“啊”声，诧异看着他，“您还记得？”
温润偷偷深吸口气，安抚失调心跳，又捏捏发烫耳朵，才上前两步追上叶寒声，继续推着他在村子里转悠。
偏远小山村没有好风光，但是马路上偶尔路过鸡鸭，门前聚在起聊天村民，还有追逐嬉戏孩童，都有种远离喧嚣安逸。
温润推着叶寒声在村里转圈，还跟几个熟悉村民打招呼，等
“最后就是签约星域，虽然前面年多没什水花，但是挣钱也够帮扶家里，现在更是有郑哥带。觉得这些林林总总加起来，已经非常幸运。”
“人总是要往前看，向前走。隔这多年回头再去看那些事情，吃过苦也是甜。”
他说这些时眼睛里闪着光，回忆起从前时，他并不觉得苦和痛，反而觉得自己太过幸运。
叶寒声没想到他竟然说出这番话来，沉思良久，忽然笑。
“原来是想岔。”他低声喃喃道。
叶寒声挑眉。
温润有些腼腆笑道：“您可能不记得，那时候读高二，作为学校优秀贫困生上台领取奖学金，那时候就是您给颁奖。”
“那时候家里正好出事，要不是您资助奖学金，可能已经辍学。还以为您已经不记得这久事。直没有机会跟您道谢。”
叶寒声原本只是试探下，现在却确认，他果然是记得自己。
然而还没来得及高兴，又听见他说起过往事，不禁有些动容，“你以前……吃过很多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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