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设想无数种可能,把小知青预备离开自己种种借口都想,怎也没想到居然是这个原因。
他沉默会儿,许久才说:“就是因为这个?”
这种问题,纵使是顾先生也没什办法,总不能带着那弟弟去做个缩小手术。他哄小知青,“不疼。”
杜怂怂怀疑地盯着他。
顾先生看起来淡定从容,把他拽过来亲。
小知青攀住他胳膊,整个人直发抖,被他抵着,都快哭。
顾黎被他眼角点红逼心尖尖都在颤。他用力闭闭眼,说:“你后悔?”
杜云停还往后躲,可怜巴巴地伸手勾住他脖子。
“没后悔,就是……”
“那怕什,”顾黎气息微沉,“说来听听。”
7777感觉宿主简直是欠打。平常撩时候浪没边,动真格他就怂。把人叫过来开房,上床又反悔,这和渣男有什区别?
虽然它这种讲究爱与道德系统不怎说粗俗话,但杜云停这种人,确是活该被操。
不干都对不起他前些日子兢兢业业浪。
顾黎按着他,心底情绪万般复杂。又疼他,又禁不住想打他。
“郁涵,是你直来找。”
笑。
这特哪儿是开玩笑时候?
顾黎显然也忍不得。他眉头蹙着,把小知青手臂举起来,“说笑?”
怂怂解释,“当时就是想活跃下气氛,不是真……呜……”
这个解释,显然在男人那儿行不通。顾黎只手就能拎小鸡样把他拎起来,轻而易举按在床上,杜云停瑟瑟发抖,抖像是只被黄鼠狼盯着鸡崽,这会儿终于知晓畏惧俩字怎写,两条长腿死死夹着被子,就是不肯被男人提溜起来。
“乖孩子,”男人声音低沉,就在他耳畔响起,“不疼……”
他们到底还是试试。两人起手牵手去逛花鸟展,顾先生把自己直以来饲养着雄雕展示给杜云停看。那只雕高高地昂起头,沉稳地在枝叶之中立着,那羽毛,那姿态,都堪称完美,羽毛上还渡着层浅浅光泽。看见杜云停来,那雄雕便叫声,款款伸开翅膀,飞到杜云停手臂上。
杜云停小心地摸摸。羽毛质感如同缎子,很光滑,雕头部饱满浑圆,昂起来时充满气力,俨然是鸟中之王姿态。
杜云停被这鸟中之王啄生疼。两个人废
杜怂怂眼睛闭,说实话,“怕你大!”
“……”
杜怂怂破罐子破摔,“怕疼。”
刚才抵着时候试着量量尺寸,可吓死——怂怂往床上瘫,弱小,可怜,又无助。
顾黎:“……”
“你抓衣角,挠手心,在半夜来屋子门前蹲着。”
有些是故意把戏,顾黎不是不知道,可他偏偏陷进去。明明知道是个陷阱,却仍然跟猪油蒙心样头栽下去。
他已经深陷其中,又怎能让小知青就这脱身而出?
他捏住小知青下巴,没用什力,只是沉沉望着那双清澄澄眼睛。
“说说看,到底在想什?嗯?”
顾黎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按着他,“你先松腿。”
杜云停不松,松感觉自己这朵小白花都岌岌可危。
顾黎:“松腿。”
怂怂夹更紧。
不松!他捍卫这是贞操吗?……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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