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没必要?”杜云停把笔硬往她手里塞,“现在觉得您刚才说对极,所以,您签个担保,就能安心和江文康块儿。万他以后再打,您还可以给出气。”
老太太表情都变,看上去进退两难。
“这……”
她手把笔哆嗦着往杜云停怀里头推,“这……不干,不干。”
她不过是中间扯条线,其实压根儿就不知道江文康是个什样人。传到她这儿来消息,那都是从她所谓姐妹团、相亲团里头传四五道菜过来,要是负责任,那肯定扯
可如今站在这里是杜云停,他对这种所谓真情嗤之以鼻,因此连脸色都没变,反而问站在那儿喋喋不休老太太。
“姨怎这确定?”
“当然确定!”王妈说,“知道江小子是个什样人……”
青年耸耸肩。
“那不如,姨给他出份担保?”
这番论调,杜云停曾经在原世界线中看到过。当原主白夏慢慢忍无可忍,决定彻底与渣男决裂时候,出面同样也是面前这个老太太,用同样话,将他劝回来。
再找你也不定能找个更好。
男人难免都会动点手,大家都这样,习惯就好。
谁还没有脑子不清醒时候?说不定是你当时做错……
就当是为两个人感情,而且,江小子不是都道歉吗?
。
“……你说什?什分?”
旁边老太太也跟着搅缠不清,“这咋还有这分手呢?你给个说法,江小子到底哪儿不好……”
商陆就站在门边上,目光跟随着杜云停,时不时警惕地看眼旁边人。杜云停既然找到顾先生,也没有心思再和他们歪缠,直接道:“他打人。”
这话出口,渣攻脸色僵僵,阴晴不定起来。旁边几个邻居听这句话,倒有些不确定,诧异地回头去看他。
老太太愣。
“……啥?”
“姨这热心地想把俩再撮合到块儿,终身幸福都在您身上,您当然得给他人品担保下,”杜云停说,吩咐小孩把纸和笔都给拿来,“您现在就可以开始写。要是江文康之后再动手,您会对此负责任,起码得给出医药费吧?”
听说还要自己出医药费,老太太就停住嘴。她看看杜云停,再看看身旁站着江文康,已然打退堂鼓。
“这个……这没必要吧?”
……
那时,活在这具身体里是心软白夏。他真心诚意地在乎这份感情,生怕自己将它摧毁。所以他而再再而三选择原谅,以为这样,bao力真只是江文康时冲动。
况且,在每次打伤他之后,江文康都会对他加倍好。
几乎要把他捧到天上去。
这些对他好,似乎更向他证明,这个男人实际上爱他、疼惜他、在乎他……所采取,bao力,不过只是时不清醒。
“小江?”
“都道歉。”渣攻咬着牙,字顿道,“跟你道歉,白夏——”
杜云停堵着门,抱着手臂,无动于衷。
“说过对不起!……那时候只是喝多……”
老太太道:“谁还没有个喝多时候?男人,又是新人类,可能脑子断片不知道怎回事,这才打人。你怎还和醉人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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