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出于嫉妒心,她问商陆下属:“商总是真很疼他爱人?”
下属看出她心思,只笑两声,道:“哪里只是疼!”
他还记得那时仍然在念军校时,商陆为着这个人挨好几回处分事。基本上来之不易休假,商陆从来都不会跟他们混,直直地收拾行囊迫不及待奔家里。想狠,加高围墙都拦不住他,他想尽办法也要翻过去,从来不怕腿折。见完之后哪怕第二天受罚,脸上都挂着止不住笑。
他们常常开玩笑,说家里恐怕是个金屋,里头藏着个宝。
后来才知道,居然这几年来,都是为同个人。这人于商陆而言,当真是块宝。
他匆匆从车门前走来,接过众人手里狼崽子。
“喝多?”
狼崽子低着头,冲着他笑,笑里隐隐有些醉意,倒好像比刚才下属扶着他时醉更厉害些。下属心中有点儿吃惊,却不能揭穿老板,只得道:“今天多喝几杯。”
杜云停拍拍小孩头,让他靠在自己肩上。
“难不难受?”他有点儿心疼,摸着狼崽子脸,“不能喝就别喝,谁逼你?走,先回家,炖煮酒汤……”
敢说句话。
他们前后回包厢,里头坐着人看这情态,就知道她没成事,时间有些恨铁不成钢。又没别法子,只好亲自举起酒杯来碰杯。
“商总,敬您!”
商陆很有分寸,从来不将自己喝醉,稍稍饮下两杯便再不碰酒。再有人劝,他便只道:“身体不好。”
酒桌上是正儿八经出过几件事,他把身体抬出来当幌子,便没人敢再硬劝。
杜云停好不容易把人弄上车,拍拍他脸,感觉小孩似乎是醉。他伸出手,帮小孩按揉着太阳穴,忽然感觉有手在自己后头摩挲。
杜云停把他手打开,问:“干什?”
他礼貌地同众人道别,半是抱半是拖地把狼崽子往车上带。刚刚还站得笔直商陆这会儿跟没骨头样,只是个劲儿哼哼唧唧往他身上靠,脸颊磨蹭着他脸颊,青年推都推不开,小声说他像小狗。
他们走后,几个刚才同在席上老板都有些诧异。
他们还是头次看见这个商总这副模样。倒像是小孩儿撒娇样,非抱着人不放。
“那是商总爱人?”
小姐嘴角撇,觉得长得也不怎样。虽说是清秀,但远没到能让人沉迷程度。
虽然喝不多,到底也是喝。酒席散时已经快十点,几个老总晕晕乎乎走出来,不是找代驾便是叫司机。下属过来,问:“商总,您怎走?”
商陆是其中唯个还能保持清醒,如今是初春,他穿件长长风衣,罩住里头笔挺衬衫西裤,愈发显得身材修长笔挺。他揉揉太阳穴,道:“你们走,有人接。”
说到有人两字时,眉宇都舒展开。属下心领神会,道:“是嫂子……”
小姐听,便情不自禁抬起眼睛看,想见见这究竟是何方神圣,能把人吃这样死。
有辆低调白车停在他们面前,冲着他们滴滴按两声喇叭。紧接着,后座上有人拉开门,在这夜里赶来青年并没怎打扮,身上只是再普通不过帽衫牛仔裤,脚上踩还是板鞋。再加上脸嫩,看起来竟然比这会儿商陆还要小上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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