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怂怂就算再想浪,也得顾忌着自己这艘船会不会沉。毕竟他只是小船,不是万吨巨轮。
况且泰塔尼克号都沉呢,怂怂号可没法和人家比。
他信誓旦旦和7777说:【要过个不需要和谐春天。】
7777:【……】
先听着。
都说狼腰是麻杆腰,要是商陆那也算是麻杆,那杜云停这顶多算是个阿米巴原虫。
区别着实有点儿大。
杜云停很硬气,“总之今年春天,绝对不能再像之前那样胡来。”
不然,他早晚得废。
“听到没?”
小孩为他倒水手顿顿,抬起黑漆漆眼睛望着他,抿抿唇,倒笑。
“哥哥?”
只这句,杜怂怂就明白。感情人家压根儿没醉,这都是哄着自己玩儿呢!
杜云停感觉自己已经丧失作为哥哥尊严,小孩虽然嘴里还这喊着,但明显根本没有之前对他那尊重。相反,如今小孩就跟真狼没什两样,动不动就想咬着他脖子把他往窝里拖,恨不能直接生吞活剥吃干净——这习惯不好,得改。
他眼神慢吞吞聚集在小孩身上。
,咕噜噜滚在地上,全被商陆倒进汤里头当调料。
有这个,醒酒用兔子汤便更加鲜美。
兴许是酒作用,杜云停如同坐在过山车上,从高处猛地坠落下来,整个人都晕晕乎乎。机械运行哐当哐当声不绝于耳,好像这长看不见头轨道,竟然把他带到云巅去。
杜怂怂最后有些搞不明白到底是谁醉。
难道不应该是商陆?
杜云停挺硬气,第天真没去敲门,乖乖在自己床上睡夜。
第二天稍微有点辗转反侧,但也能忍。
第三天……
第四天……
第七天时,白兔子
狼崽子委屈不行,还想挽回点他心,“哥……”
无奈郎心如铁,“没商量。”
于是这个春日,杜云停决定分居。
倒也不是感情破裂,只是杜云停忽然意识到,他应该坚持可持续发展道路。毕竟他如今年纪慢慢大,也不再是之前顶得住天四五次快枪精力充沛年轻人,总得考虑着留个健康身体陪着顾先生到老。
他本就比这个世界顾先生年纪大,又比这个世界顾先生身体虚。再不注意点,简直是英年早逝节奏。
“这两天太过分,反省下。”
商陆不干,凑近几步,委屈很。
“哥哥,马上就是春天,”他气息热烘烘,“这是本能,哥哥为什要压制呢?”
杜云停捂着自己腰,更气。
“因为腰不允许!”
可不知道为什,他反倒此刻更像是不太清醒那个……
他想着,很是硬气地咬紧牙。只可惜这硬气没撑过几分钟,马上就重新怂成兔子球,软乎乎地抱着小孩胳膊低声请求。商陆摸摸他这会儿汗湿头发,重新帮他整理好衣裳,有沾上醒酒汤不能穿,索性把自己长风衣脱,将他整个儿裹在里头,只露出小截细白腿。
他开通风系统,半天才重新喊司机上来。司机头也不敢回,尽职尽责把两人带回家,倒好像撞破什不该撞破似。
杜云停倒头就睡,直睡到中午,再醒来时候满肚子气,立马兴师问罪。
“昨天喝醉?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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