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
话，算数吗？”
班主任被他这
句话气笑
。
“老师说话当然算数，但前提是，你得真认真学。”他说，“怎
，你真想不来上课？”
“那倒不是，”杜云停说，“那老师，
能申请换个座位吗？”
这句话出，全教室人都有些愣。小平头更是瞪大眼，个劲儿地扯他衣服。
帮子不咋样学生，互相再抄，难道还能抄出来个优秀不成？
因此很放心。
小平头上次考试运气不怎好，决定借借身旁哥们儿运气，怎也没想到哥们儿能蠢到犯这种错。
“还打不打算学习，你们两个？”班主任啪啪摔着卷子，“你俩要是能静下心来学，不会比这儿任何个人差——只要你俩能学上去，不拉平均分，想干什都成！不来上课都没人管你！”
他显然是真气急，连这样话也说出口。小平头只能跟着嘿嘿傻笑，目光瞥身旁哥们儿，好家伙，哥们儿高高把手举起来。
“考像什？”他说，“你们真是待过最差届……”
小平头用手捂着嘴，小声道：“他每届都这说。他嘴里最差可真不值钱。”
杜云停很有同感，连连点头。
“马上就要高三，到现在，还是有同学心思没有放在学习上！”班主任把下面沓卷子抽出来，对着念名字，“赵春，陆博，孙香香……”
小平头很有些幸灾乐祸，结果下秒就从老师嘴里头听见自己名字。
仅是直白，后头隐藏问题大去，下课，林华翰就被他叫过去，说是要谈心。
虽说是谈心，林华翰也明白到底是什意思。他在经过杜云停身旁时，使劲儿看他眼，目光里头带些说不清意味。
杜云停挑眉，懒洋洋把手插在裤兜里。
“……”
林华翰收回目光，走。
你傻？这儿就是风水宝地
……这时候举手？
他心里有点儿害怕。这是要干嘛？
班主任也瞥见那只举得相当高手。手指并拢着，还朝他方向弯弯，生怕他注意不到似。
杜云停坐笔直，像个乖学生样拼命伸长手臂，道：“老师！”
“干嘛？”
“蒋彦，还有你——你和别嘉言卷子怎模样？”
班主任手里头挥舞着两张卷子。
“他在填空题里选c，你也跟着在填空题里选c？啊？”
全班哄堂大笑，小平头讪讪，硬是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这没什奇怪，像这种典型靠分数决定成败高中，考试时通常都会按照成绩来排考场座位表。他们这几个走后门进来成绩相当稳定，永远都是最后几名，简直堪称是宝座王者，连监考老师都不怎把注意力投向他们。
有男生说：“他得挨训。”
又忍不住八卦，“他是真给你传那种纸条？真假？”
“真。”杜云停说，撇撇嘴，“可能是误会吧，哎，喜欢，从来不是他那样。”
话音未落，远远地看见班主任抱着沓卷子过来。走廊上本来闲聊这帮学生瞬间像是老鼠见猫，眨眼间就蹿回教室。杜云停慢悠悠跟在后头，最后个进去。
他刚在自己座位上坐下，已经年龄不小班主任就把厚厚沓卷子摔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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