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铁定比她软，还比她甜。”
小平头差点儿被自己口水呛着。他听着隔壁传来
读书声，忽又想起
别事：“之前隔壁班那个学委，看见她和林华翰
起走。”
“哪个学委？”杜云停想想，知道，“冲进班里说成绩不好那个？”
“对。”小平头回答，“你这几天注意点，她好像要给林华翰出气，总盯着你。”
“没事，”杜云停说，“低级玩家。”
杜云停顿顿，说：“还有点别。——想看看，自己是不是能好好学。”
小平头纳闷，“怎
忽然想证明这个？”
“因为之前没有机会。”
杜云停回答。他低头，盯着自己手，手上干干净净，校服上也干干净净，没有刻意被画痕迹，也没有人故意向他衣服上泼墨水。他盯会儿，忽然呼出口气，转过身。
“你不想试试？”他说，“等公司交到你手里时候再开始学，那就已经晚。”
无奈老师丝毫不吃他这套，“上课开玩笑？”
“……”
“出去罚站！”
小平头于是悻悻出去。老师又转眼看眼杜云停，想起他直没捡起来，也不斥责他。倒是杜云停自己把手高高举起来，说：“老师，出去开导开导他吧？”
老师这会儿眼不见心不烦，干脆挥手，“去去去。”
新纸球扔过去，这回精准狠地砸在杜云停后桌胳膊上。最后排小平头站起来，冲着他手舞足蹈。
快看！
快——
教室门被推开，小平头瞬间安静下来，乖乖坐回去。班主任冲着他冷笑，把地面上纸条捡起来，“过来读。”
小平头头皮发麻，咽口唾沫。
在这种校园游戏里，他简直相当于是满级玩家回新手村，这种小怪打个准，根本不可能给他造成什伤害。
杜云停什样架势都见过，自然不会怕个黄毛丫头。
比起这小姑娘，倒是林华翰直静悄悄，没什动静。上次杜云停当众要回来送给他鞋，逼林华翰
小平头愣愣，过会儿，也将头低下去。半晌后，他像是下定决心，重新站起来，“学就学呗。爸妈之前给找家教都被气跑，这回重新找个，指不定能找个大胸小姐姐。”
他斜睨着杜云停，“又软又甜，到时候你可别稀罕！”
杜怂怂对此不屑顾。
大胸小姐姐有什稀奇？他家顾先生家里养还有大鸟呢！
气宇轩昂，你见他出来炫耀过？
杜云停立马出教室门。他在外头，跟兄弟起站墙角。
小平头脚在地上磨蹭着，忽叹口气，满怀惆怅。他对杜云停说：“哎，哥们儿，你是真准备去做好学生？”
杜云停站在他身旁，说：“是啊。”
“就为顾黎？”小平头声音闷闷，“咱俩好不容易建起来公会，你这两天团战都不打……”
“不是只因为黎哥。”
“老师，这不好吧……”
“读！”老师不容置喙。
小平头只好站起来，把纸条摊平整些，先看眼杜云停。随即清清喉咙，终于开始念。
“见色忘友，脱离群众，背叛学渣队伍……”
底下学生哄笑开，小平头那厚脸皮这会儿红完，解释：“老师，就是开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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