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平头转身走
，觉得刚才操心这件事
自己简直就是个傻叉。
杜云停还在翻帖子，看到
条回复，不由得撞撞身边人肩膀。
“哎，黎哥，楼里还有人觉得咱们每天晚上睡张床呢。”
顾黎笔尖在纸面上停滞下，淡淡道：“没睡过？”
杜云停摸摸鼻子，嘿嘿笑。
“唉，”杜云停遗憾地叹气，“要是
真能包养黎哥多好。”
“……？”
可惜顾黎家里比他还有钱，根本包养不起。但是梦想还是要有，杜云停憧憬地说：“也想当回黎哥金大腿。”
被顾先生紧紧抱着那种。
小平头：“……”
【包养个男？太恶心吧。】
【不会是说真吧，之前别嘉言还说喜欢顾黎那样。】
【这
说真有点道理……】
【说到底还不算仗着家里有钱呗，说不定顾神本来不愿意，被他逼得不得不干呢。】
小平头越看越气，猛地踹桌子脚。
宿主没有回答，只快速地向下浏览着。议论人数有点多，超出口口相传所能传递范围，在他看来更像是在贴吧这种聚集地发什东西。就在这时，最后排小平头砰拍桌子，猛地站起来。
“谁发？”他提高嗓门问，举着自己手机，“谁发——这些乱七八糟东西？”
与此同时，杜云停也看到那个飘红帖子，标题相当醒目。
【李涛，顾神是不是被别嘉言包养？】
杜怂怂：“……”
“睡过，睡过。”
他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是林华翰和他小伙伴弄出来话题。但林华翰显然搞错几件事——顾先生家境并不贫寒，而他，也不是个任人揉捏软柿子。
这天放学时下起雨。夏日雨总是突如其来，没什预告，说变脸就变脸。学校里大半同学都没有带伞，挤在楼梯口犹豫要不要跑回宿舍，看着豆大雨珠，又着实找不出勇气冲出去。
杜云停也没拿，家里司机先给他打电话，问他是否需
小平头：“他们都把你说成个只专注于顾黎变态！”
杜云停疑惑地和他对视，“是啊。”
什？
“所以才不生气，”杜云停道，“因为没说错啊。”
“……”
“什包养？兄弟根本就不是那样人！兄弟什时候欺负人？”
这声动静大些，连顾黎也微微蹙眉，转转身。小平头怒气冲冲，拿着手机往第排走，“他们怎能这瞎说？”
再看眼自家兄弟，好像半点没生气。小平头不可思议，道：“你就这平静？”
杜云停慢慢摇摇头。
小平头：“就是！他们这些人，见不得别人好——”
杜怂怂：ovo？
【不是瞎说，大家都知道别嘉言家庭条件很好，在学校里也算是数数二。这些天，顾神又是辅导他又是帮他写卷子，考试时候还帮他作弊，点学神架子都没有。别嘉言之前就给林华翰送过东西，好几千块钱双鞋，他是不是掏钱，把顾学神包养？】
【也觉得，食堂饭钱都是别嘉言替他掏……】
【顾黎之前什样子大家都知道，他怎能同意别嘉言当他同桌？他不是谁都看不惯吗？】
【也不知道顾神家里条件怎样，从没见过他家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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