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试镜之后,杜云停回去等消息。他没等多久,王总就亲自打电话过来,声音里头不知是惊恐还是别什,“斐雪松,你怎回事?让你带人去试镜,你怎自己被面试上?”
他还是头次见这种群情况,艺人没选上,经纪人居然被看上——这算是个什事?
杜云停说:“王总,好歹广告没丢啊。”
还是咱们公司。
这是丢不丢事吗!王总简直要头秃,“你来真?你真想当艺人?”
真没这个人啊?
那这个试镜者,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
不可能是混进来,门口安检那严,除试镜艺人和公司人员,谁能进来?他茫然地看半天,忽然指着处,有发现,“这不是有斐雪松名字吗!”
再仔细看,他脸色变。
“哪儿呢?”最初找名字评委也探过头来看,狐疑道,“刚刚怎没看见?”
斐雪松自己就是个经纪人,杜云停按照他回忆这听,就明白自己十有八九是拿到这个广告。他心里头挺欢喜,冲着几个人鞠躬,走出去。
这边评委这才从方才冲击里头回过神来。
“挺好,挺好。”
“这孩子感觉就像是为这个广告生。说真,太合适……”
“叫什?斐雪松?看看是几号?”
出来,在唇边匆匆扫,好像是只蜻蜓在荷叶上留下匆匆吻。
那动作简直色气极。在场评委大都四十多,却愣是被这个动作弄心跳都格外快点,又觉得讶异——
这人眼睛太干净。
那里头清澄澄,好像半点杂念都没有,好像他这会儿对是神像,做是祷告,几乎能从里头看出虔诚来。可是他手呢,分明做又不是那回事——他脸似乎分成上下两个人,上头是干净毫不知晓白雪,下头却是雪上落扑簌簌花瓣。
点都不矛盾,纯和欲都在他身上体现淋漓尽致。这种冲击格外有魅力,在场人近乎不自觉地盯着他看,身子微微前倾,紧抵着桌子,好像是想靠更近些。
杜云停说是啊。
他其实老早就有这个梦想,只可惜现实世界里虽然长得挺出众,但他那继父嫌娱乐圈丢人,死活不肯让他
“……”评委咽口唾沫,“因为不在艺人名单里。”
“?”
“在随行名单里。”
他语气艰涩。
“这——就是那个经纪人。”
“好巧,他和这几天闹得风风火火那个经纪人同名呢。”
负责试镜者资料评委把几张纸都翻个遍。
“斐雪松,斐雪松……”他从头找到尾,最终茫然地把资料合上,“没这个人啊。”
“说什呢?”另个评委责怪,“那他怎进来?你再仔细看看。”
他不信邪,自己亲自翻找遍,也愣。
直到青年收回手,最后抿下嘴唇。上下两瓣唇轻轻碰,迅速分开,重新露出里头白生生牙——他脸上微微带着笑意,道:“试镜表演结束。”
几个评委意外口干舌燥。沉默好会儿,才有人掩饰性地把桌上几张纸立起来,说:“嗯,还不错。……你叫什?”
杜云停说:“斐雪松。”
“斐雪松……”
评委把这个名字反复念几遍,随即道:“回去听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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