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几个字,说得极其简单。杜云停停留在原处看会儿,好悬没直接吐出来。
血腥气洋溢着,俘虏被堵住嘴,惨叫声也发不出来,只能勉强溢出沉闷声响。杜云停脸色发白,到底是从和平社会主义里头出来人,从来没见过这架势,独自出去吹风。
宫蹙着眉,最后还是没强行要他留下来。
“到底还是年龄小。”
像他们,早就已经看惯。
他瞥旁边杜云停两眼,神色有些稀奇。虽然知道宫七身手不错,可方才情况紧急之时还能看清刀上不过指甲盖大小印记,倒着实令他出乎意料。走出门后,宫难得夸赞:“不错。”
宫七两眼发直,没反应。
宫皱眉。
“宫七?”
随即,他听见他同僚以种让人害怕梦幻语气缓缓道:“将军长发背影真好看……”
“属下办事不力,还请将军责罚!”
顾黎将松松衣襟掩上,后头杜云停立马给他递上中衣,指望着他这会儿在其他人面前挡更严实点。将军扭头看他眼,没什表情,只对着宫道:“有何破绽?”
宫神色羞愧。
“将军,属下未能看出。”
顾黎又看向杜云停,同样问他:“有何破绽?”
,愣是没让黑衣人靠近他半步。
只是他到底是独自个,再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也做不到面面俱到。窗那边有更多人跳进来,混战成团,杜云停眼见不好,叫声将军小心,便要去护男人。
如此晃,倒露出个破绽。黑衣人没放过这破绽,立马攻去。
刀锋眼见着划上衣服,杜云停头皮麻,骤得被另只手环着,向后拖去。
“让开。”
杜云停捂着嘴出去,扶着树干呕好
那语气就好像他们谈论邻村大姑娘。
宫:“……???”
人最终被宫二他们抓来个,只是嘴严很,无论如何也不说。再问话,嘴里鼓鼓囊囊,宫二早有察觉,牢牢撬开他嘴,不叫他去咬,再搜时从嘴里头搜出药来,旦咬,便是当场身亡。
他眉毛扬,把药扔,慢条斯理磨着刀,喊宫四,“过来看看,这有个张不开口。”
杜云停把目光向着宫投过去,听见宫道:“他擅长这个。”
“……”
卧槽,这是要考试。
杜云停像是站上讲台上黑板答题小学生,紧张地搜寻着原主记忆。好在原主也曾经在这次暗杀中回答过这个问题,杜云停照着他答案,答:“他们用弯刀,刀上有半月标记。看其标记,再看其刀法,倒像是胡人所用。”
将军难得颔首,对宫道:“多加防备。”
宫恭恭敬敬道:“是。”
那熟悉声音道。
他扭过头,瞧见将军。顾黎环着他,躲开攻势,随即方松手。
他动自己刀。那刀并不是大弯刀,反倒瞧着精致,像是雕琢出来摆件。刀光密密地织着,几乎化成铺天盖地网,轻而易举将几个黑衣人逼退。
远处已然有暗卫跟着赶来,急匆匆支援宫七。眼见着房中援兵已到,那几个人互看眼,随即脚下点,跳窗便走。宫二是个,bao脾气,在后头紧紧跟着追出去,几个暗卫怕他遭埋伏,紧跟着同去,预备着抓个活。
宫没走,站在房里二话不说跪下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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