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被道黎老祖拎起来,二话不说先在身上拍两下,权当对他破坏门规、将这东西带上山来惩戒。
惩戒完后,道黎老祖神色也缓和些,手掌上蕴含着力道替他揉着,低声道:“可疼?莫要哭……”
杜云
就是他藏山上那话本子,可千万不能让师父发现。
现实中试次,定然是会死人。
他把这话悄摸摸同白鹤说,鸟儿子收拾翅膀动作就是顿,黑豆眼若无其事向后头看看。
“你还藏东西?”
“是啊,”杜云停喜滋滋说,“那东西不好买,当时废好大力气才弄来……”
杜云停心中,自己离家出走计划那是完美无缺。他只是有点想不明白,自己藏这好……以至于师父现在还不曾找过来?
他盘着羽毛,忽然在脸上现出几丝酌红来,压低声与他鸟儿子道:“不瞒你说,最近做梦常常梦到你大爹……”
白鹤看他目光犹如在看弱智。杜云停没察觉,还满怀羞涩地道:“他梦里挺热情。”
白鹤:“……改个字,是你梦里挺热情吧。”
又缠又软,大爹几次都差点儿把你直接抱回去。
好像他外头披层假正经皮,非要在他面前晃来晃去,里头揣着却是颗黑心。
鸟儿子说这师兄心内定然不平。入门是师兄早,又早成内门弟子,拜入泓真门下,路顺风顺水,只当自己是几百年难得见修炼天才;谁知道从哪儿蹦出个愣头青来,时间风光无两,竟然把他风头夺过去,他如何能乐意?
杜云停坐在椅子上给它做新衣服,听这话便叹道:“哎,都怨少年天才,招人嫉恨。”
白鹤:“……”
方才那话,当它没说。
白鹤梳理下自己羽毛,怜悯地想,快别说傻爹。
你那话大力气弄来宝贝,马上就要没。
杜云停浑然不觉地卖完自己,还挺开心地上床睡觉,准备等今晚自己能梦到什样师父。但兴许是他这天提及话本子,梦里头师父手里也拿着他那几本宝贝话本,声音淡淡,问他:“想尝试?”
这要是平常,杜云停肯定说不想。下地已经够要命,更何况还要换个方式栽种。
可这是梦里,他那点贼心都冒出来,很是害羞地应句想……
杜云停嗔道:“瞎说什大实话。”
他不过就是有点儿想人,不然也不会在梦里头把各种花样都做出来……
连平日里想也不敢想动作,他都尝试遍,效果也显而易见——虽然已是筑基后期肉身牢固,可愣是也有能被撞碎错觉。
道黎平日里都极疼他,虽然于这事上不允他偷*耍滑,但向来都是温存、不紧不慢。真这样显出几分等不得、把将他按下去,杜云停还是头回尝试。
说真,就俩字:刺激。
第轮比试去大半人,剩余不过寥寥十个。这十人也不曾闲着,白日始终不敢松懈,个个儿修炼都勤而苦,很有些头悬梁锥刺股味道。
相比之下,懒散杜云停就格外有点刺眼,整日里光顾着埋头盘鸟,盘缝隙悄悄叨念叨念那闭关人。
“儿啊,你说你大爹发现们走吗?”
白鹤:“……”
这不废话,你走第天就被逮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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