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门二公子沉默半晌,答:“只是忽然想明白些,为何直每日睡得腰酸背痛,感觉像在睡地……”
如今细想,他竟然直是与道黎老祖道侣同睡间房。腰酸背痛都是轻,他没被师叔祖直接斩杀于剑下,那都
“……”
杜云停生无可恋,感觉自己怕是再不能从这张床上起来……
时隔多日,这座山上再次乌云密布,紧接着便是场瓢泼大雨。这山上土壤皆被打松软,种花都垂下花瓣,连叶子也缩起来,细小水流顺着地面不住地向外流淌。白鹤立在廊下看雨,瞧会儿,就探头又看看这天色。
嗯,还有下。
它于是慢吞吞将头又收回来。
周边人听这话,目光中都写满不可置信。
你那叫被吓?分明是被雷追着劈泓真峰主吓得更厉害些吧!
杜云停满脑子只想着逃脱这次浇花,抓紧时间跟道黎诉委屈,“他们都欺负,在试炼里头还特意给生出心魔……”
不知想起什,道黎老祖眸色微微柔和些,道:“嗯。”
杜云停小声打申请:“那……那师父不生气,师父让休息日——”
仙上有天赋,并没别本事。如今人间已是百年,他父母尽皆亡故,也无什亲戚可以投靠,只怕活不过多少年。
杜云停看着他被逐下山背影,微微摇头。
白鹤也跟着挠挠翅膀,心中想:所以说这人没得眼力见。
像杜云停这样性子,看便是被人从小宠出来——也就只有杜强因着往日恩怨被蒙眼,而再再而三定要滋事,寻常在山上,道黎半点委屈都不肯让小徒弟受,如今瞧见居然有人动杀他心,不怒方是怪事。
它再扭头看,它大爹这会儿已经扭转过身来,淡淡把它爹领子拎起来。
灵霄派弟子有这百年来最大八卦素材。他们许多人后来才知晓,那外门弟子里居然就有师叔祖藏于山上小道侣!就是那个千娇万宠,连名也不舍得被人知晓……
修仙门派,平日只是修炼着实乏味,全依着这些来寻点乐子。众人都爱听,不少弟子上门询问,暗问那位名义上小师叔究竟生是何等模样,竟能将道黎老祖迷得七荤八素。
孔雀门二公子勉强道:“好看,很好看。”
他这话算不得假,杜云停生当真是极对他口味。
来探访消息弟子狐疑:“既是好看,你为何这般神情?”
道黎:“不行。”
杜云停:“!!!”
道黎驾起云,将人拎走。白鹤在身后不远不近跟着,杜云停声嘶力竭叫:“日不行半日也行啊,半日不行两炷香时间也行啊!师父你冷静点,来日方长……”
道黎将他径直扔到玉床上,伏下身子,唇角竟然有笑。
“没有来日,”他道,不紧不慢解开衣带,下最终定论,“是日日。”
白鹤:“……”
杜云停:“……”
杜云停咽口唾沫,心里头有点儿慌,整个人像被霜打茄子样肉眼可见地萎靡下来,小声喊道:“师……师父……”
道黎老祖嗯声,另只手指腹摩挲着他嘴唇,意味深沉道:“玩够?”
杜云停试图争取,软绵绵跟他卖惨撒娇:“今天真把吓得不轻。刚刚都以为再见不到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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