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
几句后，“知情人”出现。
【苏念：你真有意思，上回打球不是那人先犯规
？还能怪到青山哥头上？而且这次是严准先动手，别在这受害者有罪论ok？】
【那你说说，严准为什
揍他？总不能是手闲着吧。】
【月儿：行，你想知道。上次崽儿生日，玩儿到
半严准不见，都记得吧？是裴然把他接走。两人之前天天在起玩游戏，裴然还送东西给严准。】
裴然放大这个名叫月儿人自拍头像，依稀记得这是罗青山同学，之前在聚会上跟苏
【严准：[位置]】
【严准：
帮你叫车，在车站等会。】
上车，裴然把报名表捆起来收好，刚想跟严准说声自己上车，却发现微信里有几条未读消息。
【林康：裴然，在吗？】
【林康：哎，这都什事……你看看吧。】
演第次，再演第二次就不觉得害臊。严准说：“疼，没睡好。”
裴然皱眉，刚想说什，画室门就被人拉开。
见到他，老师并不惊讶，只是挑下眉：“裴然，你在呢？正好，有事想找你，跟来趟。”
裴然说：“好，您等等……”
“去吧。”严准说，“挂。”
他刚扯下画纸拧成球状，被他搁在桌上手机响起来。
裴然起身洗手，在挂断最后几秒才接起电话。
裴然“喂”声，没得到回应，又叫：“严准？”
严准低低地“嗯”声。
裴然问：“怎？”
【裴然：还有画稿要画，就不去，你们慢慢吃。】
【林许焕：？哥不在你就不来啦？】
裴然眼皮跳下，刚想解释。
【林许焕：等等你是不是要画粉丝单子？那行那你赶紧回去，好好画，把画吊点，必须画得比微博上那幅帅！】
【裴然：……好。】
林康发几张图过来，是讨论组聊天记录。
起先是讨论组里有人开个头，说严准和罗青山打架。
【天……罗青山干什，能把严准气到动手？】
【谁知道呢，不过严准性格本来就古怪。】
【肯定是罗青山惹到人家，就他那脾气，打个球都能跟别人起争执。】
裴然听几秒忙音，然后把手机揣进兜里，抱着装着按摩仪盒子跟上老师步伐。
老师找他没什大事，就是想让他去参加个比赛，裴然领着报名表从办公室出来，拿出手机看眼，屏幕空荡荡，没任何消息。
他拐弯进隔壁超市买瓶水，随意放在箱子上，然后再次拿出手机。
【裴然：不然送过去？】
过两秒，裴然又打字“方便吗”，还没来得及发出去，手机就振动。
严准安静几秒，忽然问：“怎说话不算话？”
裴然手上顿：“什？”
几秒后，裴然看见手边包装盒，反应过来，“买，但是你不在学校。”
严准又嗯声，情绪不高。
裴然握着手机，好半天才问：“伤好点吗。”
裴然下车后直接去画室。
他没骗林许焕，他是真有作业要做，不过导师给时间比较宽裕。
画室空无人，关上门，整个世界都静谧下来。
不知过去多久，裴然握着画笔，抿唇看着眼前画。
心不静，就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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