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然虽然不是在溺爱下长大,但也没真受过什生活上苦,加上他皮肤
“怕你睡不够。”严准垂下眼,“……还疼吗?”
裴然摇摇头,严准前面准备做得很好,他是真没觉得有多疼。
但现在腿酸也是真,两人商量下,还是决定再睡会儿,不跟巴士回去。
接近十二点,班级群提示音响个不停。严准从厕所出来时正好看到裴然正在换衣服。
“不是说再睡会?”
昨晚他被弄得太奇怪,腿都是酸麻片,只能被严准带着去洗澡,冲洗完不管不顾就睡,其他什也没顾上。
严准晾好裤子回来,就见裴然趴在床头,怔怔地看着他。
“醒?”严准上前,又摸下他额头,“叫早餐,刚到,起来吃。”
裴然抬眼:“你刚刚拿……”
严准语气自然:“怕你觉得放在厕所会脏,顺手洗。”
翌日清早,严准比平时晚起些,不过他习惯好,再晚也没超过十点。
他醒来后第反应就是去看身边人,裴然还在睡,严准摸摸他额头,确定没异样后才起床。
严准打电话给前台订两份早餐,然后低头收拾地上垃圾。
其实也没什东西要收,只有两个套子包装,他昨天没丢准,落在垃圾桶附近。
裴然醒来时候正好听见阳台传来动静。
读高中时,有段时间市领导来学校检查,班主任们要求所有学生做早操时都把衣摆扎进裤子里去。
那时候所有人都像个书呆子,只有裴然,腿长腰细,端端正正。
裴然脚腕被紧紧握住,感觉到小腿被轻轻咬下,他下意识想躲开,可他越躲,严准就握得越用力。
快结束时,严准把脸埋进他肩窝,沉沉道:“高中时候,班主任还以为早恋。”
裴然用手背虚虚掩着眼,眼底有些潮。他不明白严准为什这个时候说这个,但还是头脑发白地应声:“……嗯?”
“嗯,”裴然穿上裤子,“但还是得下去跟老师道个别。”
严准扫眼他拿出来围巾:“要穿这多?”
酒店从房间路到大堂都是有暖气。
裴然:“……”
裴然:“太明显,身上印子。”
裴然长这大,第次让人帮忙洗内裤。
他闭闭眼,想起昨晚事,脸明明是红,表情却没露出别异样,只是短暂沉默会:“好。”
早餐是瘦肉粥,清淡适口。
严准说:“多续天房。”
裴然喝粥动作顿:“嗯?”
他刚动下,就觉得全身隐隐密密疼,疼劲不大,但还是让他停下起身动作。
他把头转向阳台,窗帘只开点点,日光虽然落得不强烈,裴然还是忍不住眯眯眼。
他看见严准拉开阳台门,手里还拿着什东西。裴然眨几次眼才看清楚,瞬间所有睡意都飞光——
严准拿着他内裤。
洗过。
“整场体操都在看别班。”
“……”
严准说得很慢,声音里挟裹着平时没有欲望,又低又哑。他拿开裴然手,去亲他眼睛,又亲他鼻尖。他们靠得太近,以至于裴然所有感官都只能感应到他。
裴然眼前片白时候,他听见严准哄似地说:“腿很好看,裴老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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