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湉下意识将搭在腰间衣服穿上,红着脸有些生气,“你怎不敲门?”
楚向天挑眉,理直气壮说:“自己地盘,为什要敲门?”
闻湉:“……”
他气恼将外衣也穿上,心里生着气但是对着楚向天又不敢发,只能气鼓鼓问他,“楚当家这晚过来有事?”
“小乔说你受伤,就过来看看。”楚向天将药酒放在桌上,“把衣服脱看看。”
,就在田地间忙碌。
这看起来就更不像个土匪窝,反而像个普普通通村子。
闻湉折返回小乔家,唉声叹气重新坐下,也不知道家里怎样,母亲跟姐姐定急坏。
吃过晚饭,闻湉早早就回屋休息,将繁琐礼服脱下,闻湉只穿着中衣躺下,背部刚沾着床,就是阵剧烈疼痛,他猛地直起身体,小心翼翼将衣服脱下来,伸着脑袋往背后看。
就见侧|腰位置片青紫,再往上就看不见,闻湉用手摸摸,也是疼。应该是被常喜撞得那下在柱子上胳,白天没碰着不觉得,晚上躺下时候才发作起来。
他嘶嘶抽着气,犹豫下还是重新穿上衣服,去问小乔有没有药酒。
小乔本来想看看他伤,但闻湉没好意思让个女孩子看,委婉拒绝,小乔只好去给他找药酒。
回房间,闻湉将上衣脱下来,扭着身体看桌上小铜镜,模糊铜镜里,背上片青紫,尤其是肩胛骨位置,淤青已经变成黑紫色。
“药酒给你拿来。”楚向天推开门,直直就撞上赤.裸上身闻湉。
他愣,目光落在闻湉身上时挪不开,闻湉身上比他脸还要白,在昏黄烛光下更是白发光,胸|口两粒小点是粉色,就连肚脐眼都比别人好看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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