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记载所有跟他有关系青.楼女子,甚至还有焦家藏得严实外室庶子都清清楚楚列在上头。再往后翻,甚至还有焦家所欠外债。
闻书月见他失魂样委顿在地上,缓缓开口,“代福传回来消息,怕冤枉你,就叫人去查遍,没想到你比想象里还要龌龊。”
“焦家非要你娶进门,也是为嫁妆吧?”闻书月娉娉婷婷站着,那些龌龊心思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像是刀子在脸上割,焦长献张张嘴,到底没有说出反驳话来。
焦家虽然是书香世家,但是家底并不丰厚,并且因为每年要用巨额支出维持风光表象,已经欠不少外债。当年他跟闻书月订婚时或许还有丝真心欢喜,可是日久天长,父母总在他耳边念叨着要把闻书月哄好,早日将人娶回家,那丝真心也在叛逆浪荡中消弭。
闻书月垂眸看着他,见他确确实实说不出话来,就从袖子里拿出块羊脂白玉鸳鸯玉佩。玉佩是对,块在她这,块在焦长献那,是
焦长献眼中现出抹亮光,声泪俱下要去拉闻书月手,闻书月退后步,神情不见喜怒,又重复遍,“就在这,你想说什?”
没抓住人,焦长献愣下,但是看闻书月神情,并不是完全没希望,他就这跪在地上也不起来,深情看着闻书月,“书月,你要信,外面那些人都是瞎说,那天……那天是被人下药身不由己!”
“你知道,等你这多年,好不容易能把你娶回家,怎可能去做那种混账事,这多年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
闻书月神情有些动容起来,闻湉揪起颗心,想着要是姐姐真被说服,他要怎做。
却听闻书月缓缓开口道:“以为你最少该跟说声抱歉。”
家哪里都好,就是没有官场上人脉,他心心念念入仕半辈子,这个机会绝不能错过。
“别闹,这是闻家待客之道吗?成何体统!”闻博礼黑着脸大喝声。
动手下人顿顿,迟疑看向管家,管家连神情都没有变下,朝他们点头,几个长工们就继续架着人往外拖。
焦父还在跟下人拉扯,焦母护着自己衣服惊声尖叫,身上穿可是她最好件衣服,要是弄坏可没钱再买件。
直没有出声焦长献“扑通”声跪下来,朝傅有琴声泪俱下道:“伯母,是被人陷害,求你……求你再让跟书月见面,她定能理解,是真爱她!”
焦长献愣,不明所以看着他。
“灯秀,把册子给。”
跟在她身边侍女将本小册子递过来,闻书月将册子递给焦长献,声音动作依旧是温柔,却让焦长献莫名有些脊背发凉。
“你看看。”
他翻开小册子,只看眼,脸色就变。
傅有琴目光厌恶,“书月也是你配叫?怕你脏她眼睛。”
“吉叔,直接将他们拖出去,何必废话。”闻湉看够这家人惺惺作态出声道。
“等等。”后台忽然传来声温柔声音,闻书月带着丫鬟从屏风后转出来。
“姐姐……”闻湉有些担心看着她。
闻书月朝他摇摇头,缓缓走到焦长献面前,“现在来,你想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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