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还特别伤心,两只胳膊死死抱着楚向天腰,脸颊隔着薄薄层中衣使劲蹭动,楚向天甚至能感觉到他眼泪滚烫温度。
“……”轻轻给怀里人拍拍背,楚向天神情茫然又无奈,这小少爷怎跟水做样,说哭就哭。
闻湉在他怀里哭撕心裂肺,酒意上涌,让情绪变得格外敏感。
重生以后闻湉就逼着自己成长起来,学着去算计去谋划,学着做个能给母亲姐姐撑起片天男人,但他骨子里还是那个娇气小少爷,清醒时候还能忍耐
闻湉下意识含.住糖葫芦,舌头在甜腻糖衣上舔舔,表情还有些茫然。
楚向天趁机戳戳他腮帮子,这下才满意。
甜腻糖衣很快融化,闻湉皱着脸将糖葫芦吃下去,小声嘀咕他小心眼。楚向天微微挑眉,酒壶碰下他,“扯平。”
闻湉朝他翻个大白眼,捧着酒壶慢吞吞喝酒。
酒就是普通米酒,比起闻书月酿花酒滋味差太多,但是辛辣酒液从喉头滚到胃里,烫人晕晕乎乎,仿佛能忘掉所有烦恼。
,因此不是很能理解闻湉此刻心情,自然也没办法设身处地宽慰,连安慰话都说干巴巴。
“没有难过!”
闻湉就像只忽然被拽痛耳朵小兔子,凶巴巴瞪着楚向天,又重复遍,“不难过,只是在想怎告诉娘!”
他早就认清闻博礼真面目,怎可能为他伤心难过,他只是发愁,该怎把这个消息告诉娘跟姐姐而已。
楚向天咋舌,还是个会告状小少爷,不过这事确实交给长辈去处理更合适,他看着闻湉紧皱眉心,将他手里糖葫芦抽出来,抵在他嘴边,哄小孩儿样说:“吃颗,甜。”
壶酒喝完,闻湉脸上已经爬上两坨红晕,整个人感觉轻飘飘,他抱着酒壶晕乎乎想,古人说醉解千愁果然没错。
楚向天开始还没发现人喝醉,他坐在闻湉旁边,直到身边人歪歪往他身上倒,他这才发现不对。
闻湉半睁着眼睛,抱着空酒壶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楚向天神情有些无奈,伸手扶他起来,却猝不及防被闻湉吐身。
僵硬着身体,直到闻湉吐完,楚向天才半抱着醉醺醺人换个地方,将弄脏外衣脱掉,就穿着件中衣,好在天色晚,中衣也是黑色,不仔细看也分不太出来。
楚向天边将不安分动来动去人抓住,遍试图给他擦干净脸。然而喝醉人是没有理智。醉醺醺闻湉张嘴就咬他口,楚向天还没喊疼,他自己就先埋进别人怀里呜呜哭起来。
闻湉:“……”
刚刚瘪下去脸颊又鼓起来,将嘴边糖葫芦推开,他将楚向天面前酒拿壶,拍开封口就喝大口,含糊不清说:“又不是小孩子。”谁要吃你糖葫芦!
楚向天轻啧声,将糖葫芦收回来自己吃颗,嚼两下之后酸脸都变形,将糖葫芦插在边上,举起酒壶就喝大口解酸。
闻湉被他表情逗乐,看着他笑个不停。
“……”牙齿在嘴里舔圈,那股酸味还没过去,楚向天眯起眼睛,见他抱着酒壶笑开心,毫无预兆将糖葫芦塞颗到闻湉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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