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衍行个礼,闻湉甚至连父亲都没叫,直接问:“找有事?”
看见他副敷衍样子,闻博礼神情更加难看,心里对他不满也更多,“你这是什态度?”
“教你诗书礼仪都白教?!”
他怒气
下人恭恭敬敬回答:“夫人去铺子里,少爷在东院。”
听到这里,闻博礼心里怪异感觉更重,傅有琴这些年来,从来没有插手过家里生意,现在好好去铺子做什?
背起双手往内院走,闻博礼压下心底丝不安,吩咐道:“把少爷叫到书房来。”
他急匆匆从弘法寺赶回来,其实也跟闻湉有关系。
每年这个时候他都会到庄子上去住半个月陪陪闻则明母子,白瑞荷跟他是青梅竹马,两人早就私下互许终生,只是后来他遇见傅有琴,傅有琴才貌俱全,身后还有个傅家,而他那时候只是个父母双亡、连束脩都差点交不起穷书生,为前途,他忍痛跟白瑞荷分开,入赘到傅家。
能看透,就再来这里,老朽给你挑别书。”
随随便便拿几本书,摞起来高度都能遮住闻湉脸,他付钱,艰难抱着书回家。
没有惊动其他人,闻湉从偏门抱着书偷偷溜回院子,虽然下决心要好好读书考个功名,但是他其实对自己没什把握,要是惊动家里人,最后又没考上,就实在太丢人。
闻湉心里啪啪打着小算盘,不如自己先看着,等到参加院试时候,就再跟母亲姐姐说。
把落灰书房打扫出来,闻湉在家没事干,整天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看书。
本来以为自此就跟青梅老死不相见,没想到白瑞荷竟然对他片痴心,不仅不怪他,甚至还愿意不嫁人等着他。闻则明大受触动,他偷偷找个地方将白瑞荷安置起来,还出于弥补心理,让她先怀上自己孩子。
这晃就是十几年过去,他在傅家忍辱负重过十几年,取得傅家两老还有傅有琴信任,但实际上他早就厌恶这种做戏生活,对总是端着傅有琴更是心生厌恶,要不是为傅家家产,他早就将白瑞荷娶进门。
白瑞荷贴心懂事,事事都能想到他心坎里去,更何况还给他生个争气儿子。想到闻则明出息,再对比下闻湉娇气跋扈,闻博礼脸上闪过丝厌恶又迅速隐藏起来。
现在还不是翻脸时候,白瑞荷跟郡守夫人交好,郡守夫人向郡守举荐他,只要他能得到郡守赏识,谋个官半职,就没必要再陪着他们做戏。
闻湉听到下人汇报,说闻博礼叫他去书房就知道准没好事,果然到书房,就看见闻博礼面色不愉看向他。
沉下心来做件事情时候时间总是过得格外快,十天时间转眼过去,这天闻湉又在书房看书时,代福急急忙忙跑进来报信,说闻博礼回来。
闻博礼回来比预计时间早几天,放下看到半书,闻湉起身,“走,去前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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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博礼下马车,就感觉府里气氛不太对,家里下人都在偷偷打量着他,视线扫圈,他在府里心腹个也没看见,今天过来伺候他,是两个不认识生面孔。
眉头不悦皱起,闻博礼摆出家之主威严,“夫人跟少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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