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嘲讽看白瑞荷眼,“你想娶谁也可以光明正大娶。”
闻博礼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决绝,瞪着那份和离书半晌说不出话来。
话已经说开,再纠缠下去也没有益处,傅有琴拍拍闻湉手,母子俩带着下人起离开。
书房里就剩下闻博礼三人。
闻博礼攥着和离书脸色青青白白,心底还有丝说不清道不明悔意。
“跟你成亲二十余年,也就收瑞荷个,他们母子甚至连闻家家门都没进,你何必生这大气?”
傅有琴轻笑声,眼神陌生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他,她温声道:“闻博礼,你睁大眼睛看看,这是傅家,不是你闻家!”
“父亲不愿你因为入赘心中有芥蒂,才在临终前将“傅府”改成“闻府”,佑龄跟书月也随你姓,你是不是以为,这整个府里就都是你说算?”
她脸色陡然沉下来,“以为就算你养外室也能容忍你?”
闻博礼脸色难看,他身上斯文儒雅荡然无存,只剩下满身,bao戾跟愤懑。
轻男声打断他话,闻则明被反绑着双手,被下人押上来,白瑞荷处境稍微好些,但也有两个粗壮婆子按着她肩膀,将人起押进来。
看见被迫跪在地上母子,闻博礼本来就不算清醒脑子“嘭”下就炸。
“你、你们……”
他看看稳坐上首傅有琴,再看看跪在书房地上默默流泪白瑞荷,脸色涨通红,却又因为理亏声音都透着心虚气短,“你们这是在做什,赶紧将人放?!”
抓人下人垂手立在两边,没有个人应声。
白瑞荷觎着他神色,抬手捂住脸,小声啜泣着。她选角度很巧妙,露出半张侧脸苍白憔悴,衬着瘦弱娇小身形,最让人怜惜。
闻博礼压下心底烦躁,将她扶起来,温声道:“让你跟明儿受委屈。”
白瑞荷用手帕擦干眼泪,轻轻摇摇头,声音却还带着哽咽,“是们不好,给你添麻烦。”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他最讨厌就是看见傅有琴这幅高高在上样子,新婚时他曾经也为傅有琴心折过,也想过就此好好对待她,但她却总是用副恩赐嘴脸对待自己。
这让他怎受?
现在傅有琴又摆出这副神情,让他尤其无法忍受,就仿佛他这多年做努力都是白费功夫,她依旧是高高在上大小姐,他也还是那个穷书生。
“那你想如何?”闻博礼神情也不耐烦起来,亲自过去将人扶起来,他跟白瑞荷母子站在起,表明自己立场。
从侍女手中将早就准备好和离书拿出来,傅有琴淡淡看着他,“签和离书,从此你各不相干。”
跪坐在地上白瑞荷抬起流泪脸,凄凄切切喊声“闻哥”,又默默垂下头暗自流泪。
闻博礼觉得胸腔口气堵得上不来,他哆嗦半晌,努力平复翻涌心绪,对傅有琴道:“琴娘,你要是有气冲着来,何必做这种跌身份事情?”
“况且明儿到底也是闻家公子,你这做伤是整个闻家脸面。”
“这说你是承认这是你养外室?”将茶盏放下,杯盖在杯壁上撞击处清脆响声,傅有琴指指垂着头母子俩。
闻博礼深吸口气,没有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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