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博礼被噎说不出话,但是对方人多势众,他只能暂时妥协,怒气冲冲甩袖去正堂。
几人去正堂等待,闻湉坐在主人位上,侍女沏茶端过来,却唯独漏掉闻博礼几人。
干坐差不多有刻钟,傅有琴才赶回来。
她今天去巡视乐河镇庄子,刚到那边会儿下人就快马来传信,说闻博礼回去,担心闻湉在家里受欺负,她又让车夫快马加鞭赶回来。
在闻湉身边坐下,她慢条斯理喝口茶,问闻博礼是不是回来送和离书。
匆匆赶来闻吉正好撞上,他带着两个下人挡住去路,揣着手不卑不吭道:“老爷,夫人不在家里,您先去正堂稍待,已经让人去通传。”
“这就你们对待家之主态度?”闻博礼厉声质问,“这个家里是谁在做主?!”
闻吉袖手垂着头,身体微躬,姿态恭敬身体却没有挪动分毫,三个人死死挡在路中间。
“这样顶撞主子奴仆,就该得点教训。”跟闻博礼起过来官兵事先得过交待,知道闻博礼受郡守赏识,因此找到机会,就想向他卖个人情。
两人扭扭手腕,朝闻吉三人缓慢逼近。
这次没有立刻反驳,反而乖巧点点头。
真乖,楚向天起身,顺手揉他把,准备上山去把周传青抓过来给闻湉讲课。好歹也是个探花,教上阵子,至少也要让小少爷考个举人开心下。
楚向天回西山寨逮人,他前脚刚走,闻博礼后脚就带着人上门。
他带着白瑞荷母子还有两个凶神恶煞官兵,气势汹汹到闻府。
带着郡守信函回来后,连县令都对他客气不少,知道他要去闻家,还主动派两个官兵过来给他压阵。
闻博礼脸色微变,拿出份盖着官府印章书函拍在桌上,“和离书不会签,但是如果你好好在休书上按上手印,就不再追究之前事情。”
他傲然看向傅有琴,目光充满不屑,“否则就别怪不留情面。”
傅有琴不可置信看着他,以前她可从来没有发现,闻博礼竟然会蠢到这个地步。
将休书接过来,傅有琴扬唇笑笑,当着他面把休书撕个粉碎。
“你是赘婿,哪来资
“你们谁敢!”姗姗来迟闻湉挥手,身后跟过来四五个粗壮下人就围上去。将两个官兵连同闻博礼起包围。
仗着人多势众,形势顷刻逆转,闻吉看到闻湉,伸手擦擦额头汗珠,低声说夫人已经在回来路上。
闻湉点点头,转身对上闻博礼几人。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他也懒得伪装,毫不客气问道:“你是回来收拾行李?已经让人给你收拾好。”
“不孝子!”闻博礼被他气倒仰,哆嗦着瞪着闻湉,“你眼里还有没有这个父亲!”
闻湉决定实话实说,“你眼里都没有这个儿子,自然也没有你这个父亲。”
改离开时灰溜溜模样,闻博礼带着人趾高气昂站在门口。
门房得过交待,知道老爷跟夫人闹翻,管家还特意叮嘱过,老爷要是回来,不能随意两人放进去。
“老爷稍待,先进去通传声。”
门房守着门,让人进去通传。
“什时候回自己家,还要等人通传?”闻博礼不客气挥开门房,带着人长驱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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