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要开些调理身体药吗?”傅湉抿唇。
“是药三分毒。”老大夫摆摆手,“把开三副药吃完,然后好好休息阵,不要过度操劳,自然就好。”
傅湉点头应下,客客气气将大夫送走之后,就带着青碧抓回来药去煎,傅书月则留下照顾傅有琴。
到小厨房,傅湉熟练往小火炉里添柴,引火之后,将药倒进砂锅里,加水后先大火煎,火炉里烟飘散出来,呛得傅湉咳嗽几声,青碧想来接他手里扇子,被傅湉避过去。
煎药活儿他做过很长段时间,母亲病之后,他们买不起好药材,就只能开最便宜药勉强吊着,副药用次还不舍得扔,煎上三次,药味淡才会换下副。
傅有琴脸色苍白如纸,隐约还透着些不健康蜡黄,短短个多月,她已经比之前瘦大圈。
接到消息傅书月也匆匆赶过来,见到大夫同样谨慎停住脚步,小声问傅湉,“娘怎样?”
傅湉摇摇头,姐弟俩只能焦急等大夫诊断。
大夫把完脉,拿出张纸迅速写几味药名,“按方子抓三副药先喝着。”
“老先生,母亲这是怎?”让青碧先去抓药,傅湉着急问道,
傅湉让代福把客院重新收拾出来,周传青就暂时在傅家小住下来。
每天上午周传青会到书房给他讲课,大部分是结合傅湉看书,讲许多他从没有听过典故,偶尔也会讲些书上没有野史,这种听故事样讲课方式最大程度勾起傅湉兴趣,每天上课都是兴致勃勃。
这上个半个月课之后,傅湉不仅能将书倒背如流,许多晦涩不能理解地方都能融会贯通。
转眼时间就到四月初,下几场大雨之后,天气越来越暖和,厚重衣袍都换成轻薄飘逸单薄衣裳,夏天已经初露端倪。
这天傅湉照旧在书房晨读时候,傅有琴贴身侍女青碧忽然神情焦急跑进来,“公子公子!夫人在门口晕倒!”
这其中艰辛绝望,只有亲身经历过人才会明白,以至于现在闻到这股熟悉
“忧思过度,操劳成疾。”
老大夫摇摇头,“傅夫人这病是累,这些日子得好好静养调理。”
傅湉愣,想起傅有琴这段日子除晚饭时能跟他们见面说上几句话,其余时间不是去铺子或庄子上巡视,就是在大书房里看账簿,确实忙碌没有点休息时间。
心疼她个人太累,傅湉几次提过想要帮忙,但是那时候傅有琴总笑着摸他头,说等全都理顺再交给他也不迟。
傅湉虽然有心帮忙,却拗不过傅有琴坚持,只能将精力都放到学业上。
傅湉惊,立即起身跟她往外走,“怎回事?”
青碧满脸焦急,今天她照常跟着夫人起去巡视铺子,早上起来时候夫人脸色就不太好,青碧本来劝她休养天再去,但是最近事情实在是多,傅有琴放心不下,还是强忍着不适出门,哪知道到门口,上马车时候人忽然就晕倒。
所有人都吓得不轻,还是管家反应快,叫人先把人送回主院,赶紧叫大夫过来。
傅湉赶过去时候大夫正在把脉。
他想上前又怕影响到大夫探脉,只能焦急看着安静躺在床上傅有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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