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神,楚向天目光就直直落在傅湉脸上,被他这看有点不自在,傅湉转过脸强行转移话题。
“账簿还有很多,这几天就辛苦小乔姑娘,想要什酬劳你尽管说。”
小乔是个爽快性子,她对傅湉印象还不错,加上现在他明显是老大跟军师朋友,就将他当做自己人,“都是自家人,没必要这客气,只是帮几天忙而已。”
终于逛够常喜也凑过来附和,“小乔说对,家人不说两家话。”
傅湉被他这诡异用词震下,但是想到他跟楚向天还有周传青都算是好朋友
给他倒杯茶,楚向天让他在自己旁边坐下。
又指指小乔道:“你不是缺个账房,正好小乔会算账,就让她过来给你帮几天忙。”
傅湉还以为常喜跟小乔下山是来找楚向天跟周传青有事,没想到竟然是楚向天叫过来给自己帮忙,缓慢眨眨眼睛,他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见他露出个傻乎乎表情,楚向天捻捻手指,忍住没上手捏,解释道:“不是说找不到能信任账房先生?况且这多账簿,你个人要看到猴年马月去。”
原来是为自己……傅湉眼睛眨也不眨看着楚向天,良久才吸吸鼻子,低声说谢谢。
楚公子把你抱回来。”
傅湉举着手指仔细看,手指上轻微红肿已经消失,手指跟手腕也没有劳累过后酸胀,反而比之前还要爽利些。
抿抿唇,傅湉将布巾放回托盘上,心底有些小小暖流流过,游鱼样散到四肢百骸。
束好发又换身衣服,傅湉决定还得跟楚向天道个谢,临出门时又想起来楚向天昨天给他小荷包,折回去将荷包找出来,从里面拿粒透亮松子糖放进嘴里。
松子糖甜丝丝滋味在口腔散开,傅湉眯眯眼睛,将荷包挂在腰上,准备先去找周传青上课。
除母亲跟姐姐,楚向天是第个为他考虑这周全人。
在他手疼时候给他上药,缺人时候送人……还有之前桩桩件件,傅湉心里感动着,鼻子还有点酸酸。但是当着这多人面流眼泪实在太丢人,只好将鼻腔酸涩压下去,垂着眼睛再次跟楚向天道谢。
“跟还这客气。”伸手在他头上揉揉,楚向天笑道。
傅湉点点头又摇摇头,很认真说:“要,该谢还是要谢。”
楚向天被他乖巧认真样子弄有点心猿意马,小少爷性子软,不生气瞪人时候,比最温顺兔子还要乖,软和像团棉花,总让人忍不住想去戳戳揉揉,然后再看着他瞪圆眼睛又不会反抗样子。
客院里,周传青小乔还有楚向天三个人正坐着喝茶,常喜坐不住,在院子里转悠来转悠去,连连感叹傅家真有钱,副很想抢点什回去样子。
傅湉进门,就跟这只大狗熊碰上,常喜似乎完全忘之前自己绑架过人事情,笑呵呵跟傅湉打招呼。
冷静点头回应,傅湉绕过他往里面走,就看见喝茶另外三人。
“休息好?”楚向天观察他脸色,觉得气色还不错就放下心,又想起他手,问道:“手还疼吗?”
果然是他给自己擦药膏,傅湉用舌头抵抵还剩下小点松子糖,眼睛弯成道小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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