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湉被他看头皮发麻,有
交代完常喜,傅湉心里才就定下来,转身回房间,屋子里却没见人,屏风后传来细微水声。傅湉好奇走过去,快要走近时候才猛然反应来,这声音……也许是楚向天在沐浴。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傅湉耳朵有点发红,放轻脚步,做贼样往后退。
“你在做什?”
屏风后楚向天转出来,他刚沐浴过,乌黑头发披散着,发稍水渍滴落在赤|裸胸|膛上,顺着隆起肌|肉向下,最终隐入裤腰之中。
他像头放松下来狼,姿态慵懒,却无时不刻不在散发强势侵略气息。
楚向天轻拍他额头,脸上神情有些冷,“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在巨大利益面前,没什是他们不敢。
傅家米铺这些年亏损,但是庄子上送来粮食不仅没少反而连年增多,没来之前他们以为是管事贪墨,但是现在看来,远远不止贪墨那简单。
刻意抬高米价,店里小二会将客人引到赵家米铺去,且套章程都非常熟练,可以推测这样情况应该是持续很久。
正常来说傅家米铺米粮应该是滞销在仓库,但每年庄子上送来米粮从未减少,那滞销这些粮食都去哪里?
两人回房间,傅湉心里记挂着明天事情,直接走到桌边,倒两杯茶坐下,目光熠熠看着楚向天。
“你有什办法?”
楚向天:“……”
他本来是想逗逗小少爷,谁知道小少爷竟然这迟钝,丝毫没有觉得两人同处室有什不对,甚至还目光清明,表情正直邀请他起商讨问题。
收起旖旎心思,认命坐下,楚向天问道:“明天早,就让常喜去守着傅家米铺。”
而傅湉就是那只被狼盯上小兔子。
偷跑失败,傅湉想假装无事发生,但是目光对上楚向天胸|膛却不知道该往哪放,转来转去最后只能尴尬盯着自己脚尖,声音跟蚊子样大小。
“没、没做什……”
将擦手布巾扔进木桶中,楚向□□傅湉步步逼近,傅湉下意识后退步,惊慌瞪大眼睛,“干、干什……?”
楚向天眼睛微眯,目光莫测看着他。
这个问题就值得推敲推敲。
楚向天心里隐约有猜测,正好今天傅湉在赵家米铺定百石粳米,赵家米铺势必要去调货,提前让常喜去傅家米铺守着,说不定能有意外发现。
听楚向天建议,傅湉整理下思绪,经过白天之后他情绪已经平复许多,再听到这样猜测竟然也不觉得太生气。只是想着必须尽快将这些蛀虫揪出来而已。
假如真跟楚向天猜测样,那傅湉至少有半把握能将这些人人赃并获。
默默思考会儿,傅湉先去隔壁跟常喜打个招呼,请他明天早帮忙去守着。
傅湉不解,不明白大早去守着自家米铺做什。
楚向天见他不明白,干脆就拆透跟他讲,“米铺连年亏损,是因为价格定得高买人变少,但是庄子上每年送来米却没有减少过。”
“你说……送来米都去哪里?”
傅湉恍然被点醒,眼睛缓缓睁大,“米去哪里……?”
“你是说?”他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神情,“他们怎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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