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湉也来兴致,反正今天也是休息,提议道:“不如们也去看看?”
几人没有异议,问小二赏花会地址后,就寻过去。
赏花会共五天,举办地点在镇上位富商庄子上。大楚人喜好风雅,美人鲜花都是再风雅不过事物,因此富贵人家时兴养花,尤其是雍容华贵牡丹,
行人顺着人群很轻易就找庄子,傅湉正准备抬脚进去,却不防被斜边里冲过来个女人抱住腿。
“闻少爷,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们吧!”女人坐在地上,死死抱着傅湉腿不放,哭撕心裂肺。
傅湉脖/颈修长,顺着脊柱凹陷出个美妙弧度,楚向天目光顺着不自觉向下,穿过清透水光看到两瓣软白。
楚向天艰难吞咽几下,最后落荒而逃。
下楼,夜里微凉风让他神思清醒些,苦笑着捏捏眉心,叹息般道:“真会折磨人……”
在外面吹半夜冷风,楚向天心里盘旋火气消散,轻手轻脚回到房间,小少爷已经换好中衣趴在床上睡着。
头顶布巾还没拆,楚向天给他拆散开,发尾还泛着水汽,只好又拿块干燥布巾给他细致擦干。
水流按/摩着疲累天身体,他舒服叹声气,枕着手臂趴在木桶边上。
楚向天找干净中衣给他送过来,叫两声见他不应,只好转过屏风进去。
喝醉小少爷趴在木桶边,半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黑色长发忘挽起来,半截浸在水中,贴在白皙清瘦后|背上。
楚向天移开眼睛,将衣物放在木凳上,又喊傅湉声,犯困人这才迷迷糊糊坐起身,转头迷糊看向他,“嗯?”
“把头发盘起来再洗。”大晚上洗不好干,湿着头发睡觉容易头痛。
傅湉懵下,皱着眉想抽出腿,“你是谁?”
“你害们家,却连们是谁都不知道吗?!”个比傅湉略大青年站出来,伸手想要将地上女人扶起来。
两人衣裳都有些脏乱,面色憔悴,充满
……
泡个热水澡,这夜傅湉睡格外好,打个哈欠,傅湉懒洋洋起床洗漱。房间里楚向天早就不见人影,傅湉收拾好,就溜达着下楼。
其他人已经在楼下大堂喝茶,傅湉道声早,坐下等着吃早饭。
吃早饭时候,听见隔壁桌说今天花王跟花后会展出,他们说唾沫横飞,傅湉听着,似乎是今年赏花会有人请沣水郡位富商过来,富商爱花如命,亲自种出来两株姚黄魏紫品相极好,有人千金求购,富商都没卖。
今年赏花会,不少人都是冲着那两株价值千金牡丹去。
傅湉慢吞吞“哦”声,将背后头发撩到身前想要盘起来,结果发尾却滴滴答答滴着水。
疑惑“咦”声,他看向楚向天,有点委屈,“湿。”
少年坐在木桶里,周身毫无遮挡,只有清透水流微微荡开,晕出旖旎波光。
楚向天目光落在他胸/前,喉咙紧紧,哑声道:“帮你擦干。”
拿起布巾,楚向天闭闭眼,将把顺滑黑发握在手里,用布巾温柔擦拭,小少爷头发乌黑顺滑,楚向天仔细擦干后,用布巾给他盘在头顶。几缕碎发从指间漏下,调皮搭在后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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